“现在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你们的计划，欧阳雪根本就没有死！从一开始，你们的目标就是我孙子玉衡。”

“胡说八道！”霍灵依自然不会允许别人诋毁自己的爱徒，何况当时的情况，灵仙宫的长老也是通过镜像看得非常清楚。

“我是不是胡说，想必你们自己很清楚！”姜无恙又特意看向苏长水，“苏楼主，你觉不觉得这个场面有些熟悉？”

“噢，姜宫主是指？”苏长水并不清楚姜无恙想要说什么，但是他选择帮着姜无恙说话。

“苏楼主，张松说的话你可还记得！”姜无恙刻意地提醒道，“齐云飞没有回来，有可能死了，也有可能活着！”

“先是齐云飞，现在又是欧阳雪，难道你不觉得这两件事很像吗？”

“的确很像！”苏长水顿时就明白了，“齐云飞如果没有死的话，那么万宝楼和龙宫在下界的势力很可能会被彻底铲除。”

如果灵仙宫真的杀了姜玉衡，那么下一个要杀的，一定是洛灵雪。

届时，灵仙宫就会坐拥两大特殊体质。如果洛灵雪也被杀掉的话，那么龙宫和万宝楼连一个特殊体质都没有了，将来如何能与灵仙宫抗衡？

所以，就算他相信此事并非灵仙宫所为，但是也不得不这样考虑。不管怎么说，灵仙宫的人，知道姜玉衡被刺杀了，一定是开心多过忧虑的。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独孤青衣听到姜玉衡被刺杀的时候，内心是一阵狂喜。龙宫几十年的谋划，就这样莫名其妙变成了一场空，他自然是高兴的。这样的话，未来数十年甚至百年之内，都没有人能够威胁到灵仙宫的地位了。

就在人类强者各怀鬼胎的时候，赵梦凡已经深入妖族领地了。他并没有躲躲藏藏，而是光明正大地坐在飞行妖兽上。他敢这样做不是不怕死，而是为了省掉很多麻烦。

这些年他打听了很多上界的消息，自然也包括一些妖族的秘辛。上界的飞行妖兽非常少，就算是欧阳雪这样的核心弟子，也不见得有专属的飞行妖兽。

三大势力的弟子进入下界，都可以奴役一只飞行妖兽，这也算是给去下界那些弟子们的一种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