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义胸腔抖动,闷笑声传来,“水水,和你在一起从来都不是预谋。”
而是必然,他早就想把她拆骨入腹。
“好啊,弟弟你学坏了,以前你可不这样。”
刚认识时,是个逗逗就脸红说不出话的清纯男人,现在脸依旧红,嘴上的话一句比一句撩人。
其实时水水还是有些得意的,毕竟是她亲自调教的男人。
腰间的酸痛明显,她有些不服气继续搓了搓男人的脸。
凭什么他和没事人一样。
季玄义任由她在身上作怪,爱人对自己撒娇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他必须好好享受。
“夫人亲自教导,为夫再不努力,被夫人嫌弃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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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出了幻境,他常常把夫人两个字挂在嘴边,在他心里她是他拜了堂的爱人。
时水水不解气,两只手胡乱扒拉他的头发。
“不许叫我夫人,我们还没有结婚。”
结婚两个字荡在心间。
季玄义把手擦干净,把背上的爱人抱在怀里。
望着女儿家姿态的爱人,内心从未有过的满足。
“水水,我爱你。”
他一定会给她一场完美的婚礼,一场只属于他们的婚礼。
那时的他会卸下枷锁,完完整整的属于她。
爱!
时水水内心不受控制的悸动,心脏宛如有千万只蜜蜂挠得她痒痒的。
爱吗?
爱这个字她不知道如何说出口,这一刻她不想看到他眼中的失落。
时水水欲言又止,潋滟的眸光闪过一丝慌乱。
“不必说,”季玄义摩挲着她的唇瓣,瑰色的唇瓣颜色变深,他捂住爱人的双眼,
“我知道,我一直知道,水水,不必回应,你永远都是你。”
他只要知道爱人的心里有他就好,他也知道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