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还在气头上,所以亚父的话说完之后,我便没好气的对他说,老子管你是谁呢?跟我有毛线的关系?
突然,我又感觉后背有些凉飕飕的。回头一看,就看见阿东一脸渴望的看着我。再仔细一看,说渴望那是有些抽象了,如果把渴望换成犯贱的话,那应该差不多能够形容阿东现在的表情了。
这客人也太放肆了,敢在她家池塘撒尿,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什么?!”大家听到这个消息都一片恐慌,连柳飞鹰那样强横的存在都死了吗?他镇不了妖,那这风雨楼更加难以镇住。
他摸摸胡须,自己脑补了半天,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半天搞不明白。
混杂着内脏碎片的红色液体向四周迸射,一个离他较近的武装分子突然觉得自己的脸被什么湿漉漉的东西打了一下,用手一摸发现是一截被炸断的肠子时,顿时扔掉自己手中的武器,弯着腰大吐特吐起来。
张跃忙着斩杀那些发狂的野猪,不让它们近身。一会就倒了数头。
而今天裴易这样不声不响的上门,便是给下马威,在给言若梦的菜里放刀,便是寓意二人不死不休。
“要我尝什么,尽管端上来吧。”反正言若梦平日做的那些东西还挺好吃的,尝一下也不亏。
她和奎茵之所以还能在这里维持正常,大概是因为眼前这个家伙帮助了她们。
闭店一事倒也不是强求,可就算不闭店,往后,这输了的酒楼也没脸再开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