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邢子墨说:“叫两辆黄包车。”
海城人出行的几大交通工具。
汽车,摩托车,自行车。
电车,黄包车。
出了城区,马车牛车板车,也都是有的。
黄包车四处可见,看见有人来坐车,离的最近的两个车夫连忙站了起来。
“月月,你带孩子坐这辆。”邢子墨上了另一辆车:“走吧,这孩子指路。”
看着邢子墨和白嘉月的打扮,黄包车夫就挺高兴。
一看就不差钱,又是新年,说不定伺候的好了,一会儿能给点小费。
富人手指缝里漏下的一点钱,对黄包车夫来说,就能轻松一个月。
小孩也不知是吓坏了,还是想着回家将要面对的暴风骤雨,竹笋炒肉丝,心里很忐忑。
他乖乖的挨着白嘉月,除了指路,一句话都不说。
黄包车离开市区,到了南大街。
小孩儿突然扯了扯白嘉月的袖子。
“怎么了?”
白嘉月低头看她。
小孩儿支支吾吾的:“姐姐,能不能停一下。”
“停一下。”白嘉月喊停黄包车。
邢子墨在后面问:“到了吗?”
小孩摇头。
“那怎么了?”
小孩低声说:“我……我想……”
他含糊说了一句什么。
声音实在是太小了,白嘉月实在没听凑,凑近一点:你说什么?”
哦,这下终于听清了。
小孩儿尿急了。
这四下一看也没厕所啊,不过六七岁一个小男孩儿,哪儿不能解决一下,白嘉月一指街边巷子阴影的地方:“去吧。”
小孩嗖一下的跑了。
小孩子先走到街边,往后看了看觉得不好意思,又往巷子里走了走。这小屁孩,还知道害羞呢。
白嘉月只觉得好笑。
两人就坐在黄包车等着,低声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