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
“但我冷。”
话音刚落,便感知身后有人靠近,随后一只手伸了过去将窗户合上,然而下一瞬路悯又抬手推开了窗,寒风飞雪簌簌扑面。
路悯道∶“你去靠着暖炉坐,那儿有屏风,不会冷。”
周疍音色一沉∶“你打开窗,是怕我,还是怕你自己胡思乱想?”
闻言,路悯蓦地转身,周疍扫下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就好奇了。你长这么大没有碰过一个姑娘,莫非你当真喜欢的是男人?”
“不是。”
“要怎么证明?”
路悯看了周疍一眼∶“激将法,我不会上当。”
“什么激将法?我就是赌你不敢,更何况这种事试试就能知道,也不会少了皮肉。”
“怎么试?”路悯说完就后悔了,还是中了激将法。
周疍向前一步∶“你害怕了?”
路悯后退抵拢案几∶“才没有害怕。”
“那就试试。”周疍伸出微颤的指尖,以指腹摩梭路悯红润的双唇,双眼柔地像是要滴落水来。
随后轻声道∶“栩宁,把眼闭上。”
……
路悯去哪儿了?
在花厅与人饮茶的顾书书担忧地放下茶杯,方才雪落之时他便随人群一道进了花厅,可左看右看始终没有见到路悯的身影。
“路家二郎么?方才我看见他与他家大郎去了后山。顾公子,真没想到你还与路家那两位公子走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