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心中轻叹:哎,真是个磨人的妖女!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让她如此胡闹下去了。
李莲花眼睛微闭,按住那只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然后,迅速拾起滑落在地上的披风,眨眼之间,便把那小妖女包裹起来,按坐在床边。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以来,角丽谯先是一怔,随即便柳眉微蹙,似有不悦,但很快便又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眶微红,“李莲花,你是不是不信我是清白之身?我以前只想着为笛飞声守身如玉,过往那些臭男人,只需我勾勾手指便对我俯首称臣,根本无需我……”
她的言语中透露出几分委屈与无奈,似乎在试图解释,又似在寻求一丝理解与信任。
“我信,阿谯,我信,我真的相信。”李莲花知她误解自己的意思,连忙握紧她的手,柔声安抚道。
角丽谯见他眼神真挚,不似作假,心中稍安。但随即又陷入沉思,眼神复杂地凝视着他,沉默半天后,竟憋出一句:“那你为何……难道说你……”
角丽谯盯着李莲花腹部瞧,话虽未说完,但意思已明。
李莲花险些被她气笑,轻轻用指尖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脑子里整天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角丽谯被他这一举动弄得既好气又好笑,不禁嗔道,“那是为什么,那你倒是说说,我都做到这份上了,你为何还……”
李莲花望着她染上一层红晕的小脸,在灯光下更显俏丽,心中越发怜惜。他轻轻地将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与她四目相对,认真道:“阿谯,你我还未完婚。”
角丽谯不由得一愣,她从未想过是这个原因,愕然道:“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