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株使的喉结动了动,他在紧张地吞口水,“你——不杀我?”
傩手中的判官笔熟练地绕着指尖转了几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只是跟错了人罢了。”
布满血丝的眼眸缓缓收缩,朽株使刚刚松了一口气,傩的声音变得冰冷无比。
“我可以原谅你,但是我不可以替死在你手下的无辜之人原谅你。”
朽株使的瞳孔剧睁,判官笔拔出,带起如练的鲜血……
回去的路上,他们租了一驾马车,所有人识趣地没有多问傩和那个女子事情。
毕竟他们也不算相熟,所以这不算关心,应该算八卦,显然是不太惹人高兴的,楚沐兰如是想。
“我们就这样杀了六圣使之一,真的没问题吗?”,江心月忍不住问道。
“相较于往常,只要他们做的不要太过分,我们自然是不愿意闹出人命的。”,苏雪洛随意地翻阅着一本看起来有些年头的书籍。
“但是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得先给他们一些下马威,你若是不在出门之前做好准备,等你走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就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