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吹牛,我可以作证。”,许陌翰又为这句添上了一丝可信度。
“原来血影——有如此恐怖的力量,怪不得玉梦璃当时筹划多年才敢动手,不过如今血影就此颠覆,安插在外的人没有意见吗?”,戴着兜帽的男子问道。
“木已成舟,他们又能如何?”
高台之下,赫然摆放着一排排画风略有些诡异的彩绘面具,剽悍、凶猛、狰狞、威武、严厉、稳重、深沉、冷静、英气、狂傲、奸诈、滑稽、忠诚、正直、刚烈、反常、和蔼、温柔、妍丽、慈祥……各有不同,
少年穿着一身乌黑的戏袍,上面绣着一轮明月,颇为飒爽。
他走过木架随手取下一张凶神恶煞的黑色面具,“和这场戏略有不搭,但今日,要见血……”
一个身材矮胖的小胖子走过来,“他们都管我们傩戏叫鬼戏,今日就算是索个命又如何?”
“傩,乃人避其难而谓之,意为惊驱疫厉之鬼。如此称之者,不吾知也。”,少年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冰冷透骨。
小胖子连忙摆摆手陪笑道,“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
“现在还不是时候,演罢此场,再做打算。”,少年放下黑色面具,拿出一张带着长髯的关公面具。
他提起木制的环首刀,走出阴暗无光的后台,阔步至玉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