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放了你们,往后该怎么做?”
“您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全听您招呼!”
钱队长回里屋拿出来一个小本子,“把你们的罪状都写下来,还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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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听这是让他们写投降书啊,赶明儿要是不认账把投降书往城门口一贴,那可就危险了。
“八路爷爷,我不会写字儿!”
“我也不会,我连自个都名字都不会写。”
“那就摁手印,先摁了再说,剩下的我来帮你们写。”
“怎么摁?没红泥啊。”
“血印!”
罗金保用枪指道:“再啰嗦毙了你们。”
没办法,俩人只能咬破手指头,可自己咬自己的手指头又下不去口,索性互咬。
“哎哟,歪嘴!你特码属狗的,轻点咬。”
“轻点能咬破么?再叫老子歪嘴把你手指头咬掉!”
“哎哟!你特码咬的也不轻!”
俩人摁完血印,又开始磕头求饶。
“叫什么名字,家住哪儿,都交代清楚。”
“报告八爷,我叫张不正,家住白洋淀张村,目前还没媳妇……”
“谁问你这些了,到你了。”
“报告八爷,我叫高杆,家住高碑店高老庄,我也没娶媳妇呢,但我还有八十老母需要赡养,您要杀就杀他吧,他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是老光棍……”
“高杆,你特码害我!”
“谁让你刚才也害我的!”
砰砰!
罗金保和钱队长一手一个,将俩人原地打晕,然后五花大绑扔进里屋。
忽然,只听外面传来啪的一声,像是瓦片掉落的声音,罗金保和钱队长顿时警惕起来,微微挑起门帘看去,只见院子里有一片碎瓦片,却不见人影。
再看向房顶,上面好像有人走动,但现在要是开枪,村里的鬼子肯定全都会往这集结。
嘎子示意他出去查看,让两人在屋里准备战斗,再来一回钓鱼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