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量俯视着她：“我亲自查的，目前只有我知道。”

“不可能，”紫微满脸质疑，“你怎么可能挖到这么具体的事？”

东方量一声轻哼：“这你别管，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支持提案，这件事就此为止，目前绝无其他人知道内情。”

紫微想了又想，终于再次抬眼：“其他人也包括A吗？”

“当然，”东方量说，“我会在这次下线之前，销毁所有相关记录，不留遗漏。”

紫微乖乖摸出三界石，开始起草协议。

……

S来到公库执行总裁、Z/马克的办公室。

Z一见是她，立刻放下手头的“要务”，大踏步迎上来，帅帅的说：“好久不见啊，S，快来快来，”一把搂住她肩膀，“护送”她前往茶台，像是自然而然，并没有揩油的意思。

S一个身形闪开他的咸猪手，坐到单人沙发上，心里不停念叨，忍住忍住，别动手别动手，

跟东方量境遇相仿，这是她一年来，第四次走进Z的办公室。前三次这Bit一看她有求于他，便爪牙毕露，像大灰狼跟小红帽摊牌了一样，说他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她。

S忍了又忍，第三次差点动手甩他一个嘴巴，从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不能再来了，她真怕她失手杀了他。

因此S也像东方量一样，黑进了Z的主机，可Z却好像真的兢兢业业，居然毫无重大失职，她挖了几个月，也只挖到一些鸡毛蒜皮，用东方量的话说，这还不抵紫微一个料呢。

就在S一筹莫展，准备换个法子再试试的时候，秘书跟她八卦，说br部一个1bit辞职了，据说是买彩票中了15万（贡献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