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回去后就将阿哥所的人全换成了自己人。无论皇后怎么哀求,弘历还是只让她每十日见一次。

皇后的事给富察嫔提了个醒,皇嗣本身就是最重要的,即便身为母亲,一旦危害到皇嗣的身体,皇上依然不会手下留情。

皇上虽然对后妃没什么感情,对自己的孩子却是一等一的好,他子嗣不丰,就这几个独苗苗可不得好好捧着。

“怎么了?”今日太医照例来给曦月请平安脉,请到一半就愣住不动了。

俗话说,不怕大夫笑嘻嘻,就怕大夫眉眼低,太医严肃的样子叫曦月吓了一跳,慌得不行。

太医感觉气氛不对,赶紧回神,他有些摸不准。

“娘娘,臣不敢确定,不如请院首来看看。”

“茉心,去找皇上。”

弘历听说了消息匆匆赶来,什么病连李太医都摸不准,他他医术仅在院首之下。

两人小声说了许久,院首才出来。

“禀皇上,娘娘,臣二人摸着都像是滑脉,只不过月份尚浅,不敢确定,至少得过半个月才能确定。”

两人都被这个消息震晕了,太突然了这也。曦月的月事确实晚了些,可月事早晚几天本就是正常的,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

还是曦月先回了神,“皇上,这事毕竟没个定数,要不先瞒着吧。”

弘历将人扶到自己边上圈着,“好。”

“章太医,将所有孕期的要事都写下来给朕。贵妃的胎仔细着。”

弘历是在宫里长大的,对那些腌臜手段了解很深,太医太容易被收买了,懂药理的人少,稍微做些手脚旁人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