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动动脑子,查查资料,紫鳞晶胎那是一种珍贵的天材地宝,又不是路边野草,生长在毒瘴弥漫的绝地,一般武者不做足万全准备是万万不可深入。”
“你说老板当时是怎么深入,安然无恙回归,并且将‘紫鳞晶胎’移植回来,这件事正常吗?”
“老板鸿运齐天,天极武圣保佑,或许能做到,你觉得这么想可信吗?”
周鸣岐听完也陷入沉思。
仔细想想,这种万难之事,单单凭借周茹一个人,在几年前,十几岁的时候,就能从荒山野岭,将这株致命的毒树安稳的移植,用小脑去想也知道不可能。
为何能安然无恙,必定有人代替周茹负重前行。
如此帮助她,到底是出于好心,还是另有打算,如今不得而知,关键是,当时情况如今无人知晓。
李沐鱼看了眼陈煜学,观察他的反应。
从以往到此刻,陈煜学的反应,都是茫然,愤怒,疑惑。
他也不清楚这些事情。
周鸣岐质问道:
“你真的能解决?”
李沐鱼摇摇头,认真说道:
“有方案,可以尝试,总比坐以待毙,到时候尾大不掉,伤人伤己。”
“或许其他人,比如你们东曦教的几个当家的,雷音禅院那几个老秃驴,有些独特手段,但一个个都袖手旁观,你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吗?”
周鸣岐转头望向顾松筠。
护道人顾松筠心领神会,解释道:
“圣徒不用如此看着我,关于此事,我并不清楚,教内其他人了不了解,我也不知道。”
“既然李少爷有办法,又热心肠,你还是别管了。”
周鸣岐心中有所不满。
或许教内那些人清楚此事的危险,却迟迟不付诸行动,任由事情发酵。
到底是什么心思。
东曦教的残酷,周鸣岐最清楚,圣徒选拔,九死一生。
他都能挺过来,但是他不理解,为什么在周茹的事情上,东曦教的那些大人物,也表现的如此冷酷。
他在想或许对方说的那些并非危言耸听。
顾松筠轻咳一声,打断周鸣岐思绪。
教内选择他作为圣徒,有着更深层次考虑,如今不能出意外,教育方面,他这位护道人责任重大。
顾松筠眼神深邃,深深看了眼李沐鱼。
对这个年轻人很警惕,并非杀不得,只是不想惹上麻烦。
叶寒山的死,这是在为流放城每一个宗师敲响警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