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偏头,用宛如要杀人的目光盯着沈子荣。
沈子荣脸色苍白,惊恐万分,急忙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我真没想利用你们!”
这话也是实话,他哪儿想得到这一层,就是今天受了委屈,想叫点人找回场子而已。
“沈子荣,亏我们还当你是兄弟!”
“就是,你居然这么对我们,真是看错你了!”
“以后别联系了,你我就当没认识过。”
宁恕三言两语,就让沈子荣被众人所抛弃。
沈子荣此刻的脸色,当真难以用言语形容,愤怒和懊悔交织,不甘和恐惧混合。
宁恕没有多谈的心情,再次说道:“让他们长辈来领人吧。”
众人闻言又是一惊,连连求饶。
“宁恕,不要啊!这件事一定不能让我爹知道!”
“宁恕,你真敢这么做,我恨你一辈子!”
求饶也好威胁也罢,在宁恕这里没有任何分量。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陈伯立刻命令护卫们把这些人压下去。
等他们离开之后,陈伯才问道:“少爷,为何不趁此机会,干脆把沈子荣宰了?反正是他先来袭击咱们,咱们也有话说。”
宁恕淡淡道:“我打算继承镇国公,目前这事还没定下来,这时候手上沾血,怕出意外。”
“为了区区一个沈子荣,耽误我的大事,不合算。”
陈伯这才明白,告辞下去。
随着通知发出,各家的大人都过来把人领走了,想来这些人今晚上怕是不太好过。
沈子荣是最后一个,也是被打得最惨的一个,被五花大绑躺在冷风中,浑身都在痛,怎是一个凄惨了得。
过来接他的是沈月婷,看到沈子荣这凄惨的样子,顿时怒从心起。
“子荣?你怎么被打成这样?”
惊呼一声,她随即看向陈伯,质问道:“谁干的?是不是宁恕下的令?他凭什么这么做!”
陈伯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道:“夜袭镇国公府,打他一顿算轻的了,是不是要让我把京兆尹叫来?”
沈月婷咬紧了牙关,道:“你给我转告宁恕,这事不算完,让他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