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缓缓转头,目光偷偷扫向那桌人。他们竟毫不避讳地高声议论起敏感话题。
其中一人直言不讳:“说是下九流出身,却能爬到这等位置,司宣清怎会轻易让出长老之位?怕是手段用尽,连些见不得光的勾当都干了吧,难不成捏出那司宣清的把柄了?”
另一人接话,语带讽刺:“把柄?还不是拿捏住了司长老的独女,两人之间那点龌龊事,谁不知道啊。听说那司鸿音也就是把那宴如尘当个玩意儿来逗乐用的,前脚和他情深意重,后脚还不是和跟脚深厚的那紫霄灵境的弟子搞到一块儿去了,八成是为了堵住宴如尘的不满,给他个代管之位应付罢了。”
“没错,代管嘛,随时找个借口撤了就是。这领头的肯定还是司宣清,总不能让位个娼妓之子吧,传出去多难听啊。”
又有人插言,语气中满是八卦:“紫霄那姓宋的,据说也不是省油的灯。听说天璇闭门不出就是宗门内出事了,不敢对外说呢,倒是那那个姓宋的巴巴的跑上山去帮忙,估计就是盯着天璇的位子不放了,宗门间吞并常见,紫霄派他接近司鸿音,无非是想借此机会捞些把柄,好让紫霄分一杯天璇的羹。”
“这么一说,那司鸿音真是个荡妇,谁来都愿意啊,那改日我也上山…”
话还没说完整,突然“啪”的一声巨响,关山羽实在忍无可忍,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这几个人嘴里也太不干净了,没由头的事情编排的这么起劲,丝毫不顾忌女子的名声吗?
关山羽怒目圆睁,瞪着那桌客人。那几位客人也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转头瞪着他,眼神不善。
几人对视一眼,关山羽的气势似乎弱了几分,虽然他心里怂,但他心里明白,不能就这么算了,得阻止他们继续胡说八道。
于是,他尽量平和地说:“各位好汉,背后非议女子,无凭无据,实在不妥。万一坏了人家清誉,那可就不好了。”
其中一个刀疤脸闻言,气极反笑,看着关山羽这瘦弱的少年,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居然还敢来管闲事,便大声嘲笑道:“司鸿音是你什么人啊?我们说什么你管得着吗?我们就是要说,宴如尘是娼妓之子,低贱得很;那姓宋的更是无耻至极,败类一个。你能怎样?想逞英雄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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