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带着纲手她们去到后院,吴应拿出洞箫来,又放下,取出纸笔写写画画起来。
纲手看着吴应,还以为他又要吹一曲,没成想又在那写写画画的,就坐在一边喝酒。
吴应放下笔,揉了揉额头,抬头望着天空出神一阵,来了一句: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吴应念罢此言,纲手她们皆惊愕得如泥塑木雕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吴应冲着纲手微微一笑,又向着香磷招手示意,接着将目光投向小惠美。
“香磷,你会唱歌吗?”香磷轻轻地摇了摇头。
吴应这才察觉,若要教香磷唱歌,还需先教她中文,因为有些歌词不用中文便难以唱出那种韵味。
他轻叹一声,轻轻捏了捏香磷那粉嫩的脸蛋,说道:“本来还想教你唱呢,不过目前你还难以学会,那就罢了。”
说罢,他将曲子交给小惠美,让她先练习一番。
纲手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喝着酒,兴致似乎也高涨了许多。
吴应偶尔会指点一下小惠美,待她练习得差不多了,便让小惠美从头开始演唱。
吴应倾听着前奏悠扬的旋律,口中也轻声吟唱起来,正是那首《独角戏》。
是谁导演这场戏
在这孤单角色里
对白总是自言自语
对手都是回忆
看不出什么结局
……
心碎只是我自己
……
纲手和静音她们仨突然又在吴应身上感觉到那种无法融入这个世界的飘渺……
香磷紧紧盯着吴应,心中也弥漫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她仿佛感受到一种即将失去重要东西的巨大压力,沉重得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尽管如此,香磷依然咬紧牙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一只手轻轻覆盖在吴应紧握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