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无需绕弯,你意图借非烟之手,从刘正风之事中谋取私利,与泰山派如出一辙。”陈池决定不再迂回,直接摊牌。他深知与这等伪善之人周旋无益,更不愿继续虚情假意。今日,岳不群已盯上曲非烟,若不能妥善处理,未来必将麻烦不断。陈池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警惕。他那紧握着的拳头,关节泛白,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
况且,这仅仅是华山派一家的态度,其余五岳剑派恐怕亦无二致。陈池自知无力独自对抗整个江湖的势力,既无法硬碰硬,那便唯有智取,寻求谈判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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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闻言,笑容渐渐收敛,语气平静却暗含锋芒:“是又如何?非又如何?”言语间,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自他周身散发,面庞上隐约浮现一抹紫色,给人以极大的压迫感。岳不群的气势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仿佛一座高山压在陈池的面前。那紫色的光芒在他的脸上闪烁,如同神秘的符咒,让人不寒而栗。
“华山派,竟也如此在意这等微末之利?”陈池质问,同时全身紧绷,调动内力以抵御那股无形的压力。他咬紧牙关,提出请求:“放过这位无辜的女子,如何?”陈池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他的目光依然坚定。他的额头青筋暴起,显示出他正在全力抵抗岳不群的压力。
岳不群并未立即回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随后突然收敛了紫霞神功的气息,使得陈池顿感压力骤减,几欲踉跄。
“你确是聪慧之人,能在江湖中迅速崭露头角,却也犯了一处大错。”岳不群语气变得更为直接,不再掩饰其真实意图,“衡山派百年底蕴,若能为我所用,岂是区区小利可比?”其野心之大,可见一斑。岳不群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宣告着他的宏伟计划。他的目光中闪烁着贪婪和欲望。
陈池闻言,深吸一口气,摇头叹道:“刘正风与曲洋已逝,即便再如何运作,也难以掀起波澜。你即便抓住非烟,亦无甚用处。”陈池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叹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绝望,但很快又被坚定所取代。
“或许吧,但亦无害处。”岳不群轻捋胡须,语带深意,“她终究是日月神教之人,每除一敌,便少一分威胁。即便我不出手,自然也有他人会寻上门去。”岳不群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酷和决绝。他那随风飘动的胡须,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和他的无情。
见陈池神色微变,岳不群继续说道,仿佛在剖析着局势的每一个细节:“她既是日月教的棋子,便注定无法逃脱这江湖的漩涡。你我之间,或许可以另寻合作之道。”岳不群的话语如同丝线一般,试图将陈池缠绕其中。
此言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两人之间的较量,已悄然转化为更深层次的博弈。岳不群罕见地轻启薄唇,语带傲意,缓缓言道:“五岳剑派与日月神教之争,绵延百载,其间每一贼影行踪,皆被详尽记载,曲洋身为日月神教长老,自然亦不能幸免。”言毕,他仿佛开启了记忆的闸门,滔滔不绝,对曲洋之生平、家族乃至细枝末节,皆能信手拈来,其流畅程度,显露出对信息的掌握绝非虚妄。岳不群的话语如同洪流一般,冲击着陈池的内心。
陈池闻言,惊愕之情溢于言表,他虽早有预感曲非烟会带来诸多波折,却未曾料到事态竟会严峻至此,简直超乎想象,犹如手握的并非烫手山芋,而是即将引爆的炽热炸弹。然而,他性情坚韧,从不轻言放弃,既已许下承诺,便誓要一力承担,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