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岳不群的手中传来,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心中充满了震惊。他从未想过岳不群的功力竟如此深厚,自己在他面前竟然如此渺小。
感受到双方实力的悬殊,陈池心中暗自震惊,迅速收敛了先前的锋芒,规规矩矩地收回了手掌,显然已明了继续争斗的徒劳无益。
此时,岳不群轻抚胡须,语气平和却充满威严,对在场众人说道:“天松道友,陈池小兄弟今日在衡山派已言明立场,他并不愿与刘正风同流合污,且刘正风本人亦已承认违约,并未将家眷托付于他保护。二者之间既已无瓜葛,你又何必再向他索要刘正风的家眷呢?”岳不群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他的目光平静而深邃,让人难以捉摸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一番话,既展现了岳不群对江湖信义的重视,也透露出他对事情来龙去脉的清晰了解。言罢,他目光淡然地扫向天松,那是一种无需多言便能让人心生敬畏的力量。
天松闻言,脸色骤变,捂嘴之际,眼中既有强烈的愤恨,又夹杂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畏惧。他含糊不清地哼道:“哼,这么说,你华山派是要插手此事了?”语气中充满了不甘与无奈。
岳不群不为所动,只是淡淡地回应道:“何谓插手?我与陈池兄弟相谈甚欢,已邀他至华山做客,此等雅事,天松道友又何须多言?”话语间,既彰显了他对友人的尊重,也透露出对泰山派质疑的不屑。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让天松道人一时语塞。
见此情景,围观之人无不暗自感叹,既为天松的技不如人感到惋惜,又为岳不群的气度与实力所折服。而陈池,则在一旁从容不迫地轻拍衣袖,安心坐下,深知今日之局,已无需他再多言,只需静观其变,享受这场由岳不群主导的精彩好戏。此事尚待解决,我必将详尽禀告左盟主,以求其公正裁决,诸位,先行告退。”话语间,那人愤然冷哼一声,满面怒容地拂袖而去,而岳不群则依旧保持着温文尔雅的姿态,轻轻抬手,以一番堪称典范的涵养,向众人示意继续用餐,其隐忍与风度,实乃炉火纯青之境。
“让陈池贤弟见笑了,我们且继续享受这席间美味。”岳不群微笑言道,言语间流露出对眼前小风波的不以为意。
“既然天松道长已去,我们也不必再为此事挂怀。”岳不群再次颔首,语气温和,而陈池则轻松地耸了耸肩,仿佛一切纷争都随着那人的离去而烟消云散,将这一插曲轻轻揭过。
然而,宁静并未持续太久,正当陈池重新拾起筷子,准备继续用餐之际,身后骤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方才的平和。
“这世道,何时能让人片刻安宁?”陈池心中暗叹,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正欲静待岳不群代为应对这不速之客,但随之而来的呼唤,却如同惊雷般让他浑身一紧,所有的轻松与闲适瞬间消散。
“陈兄,大事不妙!”那声音焦急而迫切,穿透了喧闹,直击陈池的心房,让他不得不放下手中的筷子,神色凝重地转身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