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杏花他们看来,乌童雪是因为受到打击才这样,早知道提前把大夫一起叫来。
“人还没找到,也许还好好的,你别太激动,啊。”胡杏花去厨房倒了杯热水过来。
大夫来的很快,简单检查过后脸色不太好。
阎药是大队的赤脚大夫,只会些简单的病症,但就是他这种水平也能看出他这是打娘胎里带来的虚。
“没什么大问题,等下把这些药煎服,你的身体要好好养着,不能干重活。”
乌童雪轻轻点头,这才放开控制的脉象。
阎药收起药箱,拿起一包药,“你这里也没有工具,我拿回去煎好等下让人送过来。”
阎药和阎良是同辈,阎良和他差个十几岁,小时候阎良没少跑他家去学习,阎药对于他家也格外照顾一些。
夜里发生的事他也清楚,就是清楚才十分悲痛,多的不好做,对他媳妇身体多看顾两分还是能做到的。
“切忌情绪大起大落,药按时吃。”
乌童雪能感受到他们作为长辈的关心,这是把他彻底纳入大队人来相处,比他预想的处境要好。
在昨日之前,他们都没怎么打过交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阎良。
想起这位还没真正见过面的新婚丈夫,乌童雪垂下眼帘,脸上烦忧更甚,他知道他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