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附议!”
紧接着,附议声此起彼伏。澧成帝怒不可遏的看着朝臣们:“你们,你们这是在逼朕!”
离琴翊琛未理会澧成帝的暴怒,跪在地上沉声道:“父皇,您与柳太傅,先是君臣,再是亲故。柳太傅行此事,本就是陷您于不义,陷大澧皇室于不义!”
“你们……你们……”
澧成帝拂袖而去!朝臣们最终也未从澧成帝口中要到一个结果,可柳太傅的所作所为已经被朝臣知晓,这就足够了。散朝后,离琴翊琛被澧成帝留在御书房。
“父皇,儿臣有罪,罪该万死!”离琴翊琛笔直的跪在御书房内,向澧成帝请罪。
“哦?你找到了杀害重臣的凶手,何罪之有!”澧成帝咬牙切齿的看着他,阴阳怪气的说道,他从未想过,这个儿子会忤逆的他的意思。
“父皇,儿臣未遵从父皇旨意,为柳太傅所作所为做遮掩!”
“朕当初是怎么交代你的!”澧成帝暴怒,将离琴翊琛的奏折甩到他的面前。“你是不是觉着,找到了真相,文肃皇贵妃的冤屈就能伸张?她不过是一个妾室,即便是贵妃,也是妾,皇后是主母,未经允许私自产下皇子,便是重罪!”
离琴翊琛平静的说道:“父皇,她是妾室,可她也是人,在侍奉皇爷爷时,并未行差踏错,反而是皇奶奶经常找她麻烦。您忌惮的那位皇子,已经在儿臣面前,服毒自尽!他杀了吴秉德,杀了百里诚贞,他让柳太傅自尽,若不将柳太傅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那此人杀他们便无任何动机,一个毫无任何动机的人,杀了三位重臣,朝臣们如何相信!”
“若您觉着儿臣此事处置不当,大可削了儿臣的爵位,将儿臣贬为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