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前面的十字路口,就走出了几个人,反应很迟钝,不过还是发现了我俩,警惕的举起枪对着我俩。
“别开枪,哥哥姐姐们,我俩是正常人。”倪秋把枪放在地上,高举双手喊道。
我也同样如此,人数悬殊,装备也不比我们差,交恶不是好事。
尽管我有信心可以解决他们,但是傻瓜式地展露出自己的手段,无疑是最愚蠢的行为。
没人确保他们有没有通信设备,万一对方有后援呢?万一对方是有经过训练的人呢?超能力者呢?赌这些东西没有,不划算,也没必要。
“对面的,干什么的。”队伍的一人回应道。
“寻找亲人。”倪秋瞎编了一个理由。
“好的,把枪保险关了,取下弹夹,背到背后。”
“好。”
我看着倪秋偷偷地把手枪藏到背心里,他是在防护服外又套了个背心,乖乖把冲锋枪的弹夹取下,枪背到背后。
我也跟着照做了,我不需要把手枪给藏好,倪秋也没给我,不过好在戒指里还有之前存储的枪械。
“走吧,他俩没威胁,我们也抓紧过去吧。”为首的一个男人招呼着伙伴们过去。
我们两批人马井水不犯河水,彼此擦肩而过。
“看,这些人,真可怜,从非洲美洲跑过来避难,却死了。”队伍里的一个女生看着路边躺着的尸体,怜悯般的说道。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骂道:“别管那么多,就你多长一副心肠?我们的防护服已经破了,虽然这的辐射已经降低到1000mSv,但依然很危险。”
他们一行人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我俩也松了一口气。
韩蕊忍不住吐槽:“这人也太圣母了吧。”
“圣母,活不久。”我只是这样说道。
正如那个女人说的,就你多长了一副心肠啊?
天天怜悯这个怜悯那个?外国的事跟你们有一毛钱关系吗?
白歧视黑,黑歧视黄,就黄怜悯黑。
因为自己的圣母,每当谈起历史,就会说格局,大度,释怀。不好意思,你他妈死吧。
二战南京,华工血泪(历史背景是,十九世纪末,美国决定大修铁路,这自然是需要大量人力物力,于是把目光放在了东方,因为当时晚清的软弱,再加上很多人对于外国的向往,于是,一船一船的被拉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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