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到这些话,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很快就又恢复了之前的强硬态度:“哎呀,你们这些人就是爱小题大做。不就是一条鱼嘛,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陈平安,你看呢?”
陈平安看着贾张氏,又看了看周围的邻居,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如果直接拒绝贾张氏,可能会让她感到难堪,甚至影响到邻里之间的关系;但如果默许她的行为,又会让其他邻居觉得不公平,甚至可能助长了她爱占小便宜的习惯。
在短暂的沉默后,陈平安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贾奶奶,我知道您家里的情况,也理解您的难处。但是,这条鱼是我和爷爷辛苦钓来的,它不仅仅是一条鱼,更是我们劳动的成果。我希望您能尊重我们的劳动,也尊重我们之间的邻里关系。如果您真的想吃鱼,我们可以商量一个公平的交易方式,您觉得呢?”
面对陈平安的拒绝,贾张氏并没有如众人所期望的那样表现出歉意或收敛,反而像是被触动了某根敏感的神经,脸色一沉,厚着脸皮反驳道:“我这是家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能跟你换吗?都说远亲不如近邻,邻居之间就应该互帮互助,不就是拿你一条鱼吗?瞧你小气的样儿!而且我们家里会记得你的好的,等你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们也会伸把手的。真是的,怪不得呢,你家里面的人,都……”
说到这里,贾张氏突然住了口,似乎意识到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太过刻薄,可能会彻底激怒陈平安一家,甚至破坏整个四合院的和谐氛围。但她还是忍不住以一种近乎诅咒的口吻低声嘀咕:“就剩下你们家里三人,我看这就是你们平时不帮助邻居,自私自利的报应。”
这句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在场的每一位邻居都听得清清楚楚,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有的邻居露出了惊讶和不满的神情,显然对贾张氏这种无理取闹、口无遮拦的行为感到愤怒;有的则低头不语,似乎在思考如何化解这场突如其来的争执,维护四合院的和平与安宁。
陈平安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没想到贾张氏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他紧握着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让愤怒爆发出来。爷爷陈强则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眼神示意他保持冷静,不要让事态进一步恶化。
这时,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邻居站了出来,他缓缓走到贾张氏面前,语重心长地说:“贾张氏啊,话可不能这么说。陈大爷一家平日里对咱们可没少帮忙,你这样做、这样说,实在是太不应该了。邻里之间,讲的是和睦相处、互相尊重,你这样无理取闹,只会让大家对你心生反感。还是快把鱼放回去吧,咱们好言好语地商量,总能找到一个解决办法的。”
面对老邻居的劝说,贾张氏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得更加胡搅蛮缠起来。她瞪大了眼睛,环视着周围那些面露不悦的邻居,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仿佛是在挑战所有人的耐心与底线。
“我跟陈平安家里说话,关你们什么事情?”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她挥舞着手臂,试图驱散那些围拢过来的邻居,“不就是看到陈平安家里钓回来几条鱼,你们就争抢着巴结他们,好像你巴结他们,他们家里就能够多给你几条鱼一样。真是可笑至极!”
贾张氏的话音刚落,便引来了一阵低语和不满的目光。大家都明白,她的这番话不仅是对陈平安一家的不尊重,更是对整个四合院邻里关系的挑衅。然而,贾张氏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她继续着自己的“表演”。
“要我说啊,这就是报应!”贾张氏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她恶狠狠地盯着陈平安和陈强,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气和不满都倾泻在他们身上,“不然的话,平白无故的,他们家怎么就死了十几个人?一大家子人,就剩下他们祖孙三人。哼,这就是不积德的下场!”
贾张氏的话如同锋利的刀片,划破了原本还算和谐的气氛。陈平安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他的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爷爷陈强则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澜。
周围的邻居们也纷纷露出了愤怒和不满的神情。他们明白,贾张氏的话已经远远超出了邻里间正常争执的范畴,她这是在恶意攻击和诋毁陈平安一家。有的邻居开始上前劝说贾张氏,试图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有的则默默地站在一旁,用眼神表达着对陈平安一家的支持和同情。
小主,
然而,贾张氏却像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她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说。她继续挥舞着手臂,大声嚷嚷着,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怨恨都发泄出来。这场突如其来的争执,让整个四合院都笼罩在了一片压抑和不安的氛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