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笑道:“我从窗户那儿看到点东西,晚点再说。”
“好吧。”
等了一会儿,凌久时来喊她们过去。
进了阮澜烛他们的房间后,沐晴就将刚才那件事告诉了他们。
阮澜烛挑眉:“你是说花园里有一个空画框,正对着我们的房间?”
沐晴点头:“没错,地上还有踩踏的痕迹,一定是有人故意这样放的。”
“小素的那幅画……”,凌久时若有所思,“所以,他们昨天就是想这样害我。”
谭枣枣皱着脸猜测:“这是不是禁忌条件啊,被那个空画框圈住的人,就会被变成一幅画?”
画家都是这样偷懒吗?都不用自己画,那空画框这么一框,就有了一幅画。
“极有可能。”,阮澜烛看向沐晴,“你怎么处理那个画框的?”
沐晴嘿嘿一笑:“我把它埋了,地点很隐秘。”
阮澜烛笑道:“干得不错。”
沐晴谦虚道:“都是祝哥教的好。”
“行了,我们明天去看看。”,阮澜烛说完,就看着谭枣枣,“开始吧,你还有两个小时的时间。”
谭枣枣左右看了看,清了清嗓子,就开始讲起了她的大瓜。
沐晴给她准备好温水,专注的听着。
这两个小时里,除了谭枣枣之外的三人,就像瓜田里的猹,到处乱蹿,还是没有闰土的瓜田。
讲完了保熟的瓜后,沐晴两人也没回去,就在地上打了地铺,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谭枣枣说那个叫杨美树的女人一直在看他们。
杨美树就是昨天在他们面前装可怜的女人。
阮澜烛夸她在门里的经验越来越高了,谭枣枣自豪的笑了笑。
吃完饭后,他们就去了花园里的灌木丛,沐晴挖出了画框。
“就是这个,当时它是这样放的。”,沐晴将画框摆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