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公公怎么来了?”李莲花起身,正打算请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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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怀智摆摆手说不用了,他道:“陛下方才用过晚膳后说有些头疼,遣了奴才过来请一趟李太医去看看。”
李莲花眉头轻皱,提起药箱就走:“好,我这就随你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齐焱特意交代的缘故,程怀智送了李莲花到门口后就停住脚步,只叫他自己进去便是。
李莲花只当齐焱不想受打扰,挎着药箱迈步走进去。
寝殿之中,今日的陛下穿了一身明黄色的宽袍寝衣,静坐在桌边。
他一手撑着额角,垂眸呆呆看着手中一块染有血渍的手帕,神情恹恹。
看那手帕上的血渍显然是被清洗过的,只是未曾洗净留下的印记。
李莲花直觉这东西不是齐焱自己的,他好像,是在通过这手帕怀念着谁。
“你来了。”齐焱听见脚步声,闻声望向站在身旁的李莲花。
等他抬眼望过来,李莲花这才看到他眼底氤氲起的雾气,带着难过和委屈的神色,还有迷蒙的醉意。
他鼻尖动了动,闻到了清浅的酒意,这才发现齐焱手边还有一壶酒。
齐焱放开撑着额角的手,伸过去拉住李莲花的衣袖,往下拉拽着他。
李莲花无奈,放下手中的药箱,顺着他的力道蹲下。
他像哄小孩一样问:“陛下可是喝了酒后才觉头疼的?若是这样,我给你拿颗醒酒药服下,很快就好了。”
齐焱摇摇头,只是直勾勾看着他却什么都没说。
李莲花张了张嘴,这样委屈难过的眼神,还水汪汪的,就这么直直不动看着自己,谁顶得住啊。
他轻叹一声,垂眸看到齐焱揪着自己衣角不放的手,都有些紧到泛白。
“陛下~”他轻轻叫了一声:“哪里不舒服,告诉我好不好?”
犹豫片刻后,他还是将那攥紧到泛白的手握入掌心。
奇怪的是,捏得那么紧的手在他触碰下却那般轻易松开,乖乖被他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