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打!”邢云涛脱口道。
“我打了!”
“你没有!”邢云涛带着哭腔,看向徐槐的眼神写着哀求,“你肯定记错了,我是自己摔得。”
徐槐傻眼了,这个刺头是当不成了?
快哭的邢云涛再次解释道:
“徐槐,你听我说,当时那个司机突然掏出枪,对你开枪,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即就冲上去跟他拼命了,真的,你信我!”
徐槐倒是看见邢云涛跟司机严和祥扭打在一起,也听到了邢云涛又怂又怕地吼叫声。
还有从最后几枪胡乱飞射的弹道来看,持枪之人确实受到了影响。
“那你为什么要杀了严和祥?”
邢云涛更委屈了,急匆匆大喊:
“我没杀他,是他自杀的,当时他把枪对着自己下巴开了一枪,天灵盖都掀起来了,血溅了我一身。”
徐槐淡淡道:“死无对证,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呗。”
“徐槐,你不能公报私仇……”邢云涛真哭了,他发现自己解释不清楚了。
“咱俩有仇?”徐槐一记回旋镖,扎在邢玉涛的小心脏上,邢云涛一愣,我们两个到底该不该有仇啊?
没仇!那徐槐谈不上公报私仇。
有仇?那他邢云涛就是打击报复。
太难了!
“给我家打电话,我要跟我老婆通话。”几乎崩溃的邢云涛拍着桌子。
徐槐知道跟邢云涛没关系,这也就是个倒霉蛋,凶手是司机严和祥。
明明是一件拯救下属的光荣事迹,愣是被邢云涛干成了泥巴掉裤裆,因为他心虚,害怕徐槐泼他脏水,所以拼命解释。
越解释,越说不清。
妈的,跟着这样的领导迟早完蛋!
可为什么呀?他跟严和祥无冤无仇,甚至都没有打过几次交道,至于先枪杀自己,然后自杀吗?
“各位领导,你们继续审,我这小心脏不舒服,出去缓口气。”徐槐起身,准备去查查严和祥的底细。
老尹一众领导纷纷询问,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徐槐没说不去,只说缓缓再说。
他捂着胸口,有气无力地走出审讯室,来到法医科。
秦月面无表情地在吃饭,抬眸瞥了眼徐槐,咽下嘴里的食物道:“老严为什么要杀你?”
我也不知道啊!徐槐摊手:“或许是杀石大国呢,我受了无妄之灾。”
“不可能!”秦月放下饭盒,“我坐在司机的位置上试了一下,他如果想杀石大国,一枪就能爆了石大国的头,石大国显然是受了你的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