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抬头看去,就见房梁之上,一对夫妇被挂在了上面。

说是挂在房梁上,还不如说是夫妇的身体被房梁由下而上给串了起来。

两个人全部如此。

房梁从他们的肛门进入,贯穿身体,然后从他们的嘴里穿出。

不论是这个男人还是这个女人,全部赤裸着身子,双手双脚垂下,眼珠痛苦地外凸出来。

身上的青筋鼓鼓的。

很显然,这二人被串到房梁上的时候,应该是活着的时候。

剧烈的疼痛,才会使得他们的身体有如此明显的应激反应。

郑毅不禁唏嘘了一下,随后脑海里出现了一点无法解释的问题。

那就是,这两个人是怎么被串到房梁上的?

房梁前后全部定在了房屋木质框架上。

按照常理,串过去是不大可能的。

房梁太高,完全看不仔细,如果想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跨上墙体,趴在房梁之上和他们近距离观察,才能得知这疑问的答案。

郑毅看了看周围的墙壁,毫无可以往上攀登的凹凸点。

扫视了一遍屋子,走到了桌子的前面。

推了两下,没有怎么推动。

别看这张桌子不大,却是由实木打造的,不是一般的沉。

郑毅叫来了其余三人,四人合力这次把桌子挪到房梁尸体旁的下方。

郑毅又拿来了一把椅子,把椅子放在桌子上增加高度。

看到高度,感觉自己能够够到房梁之后,登上了桌子和椅子,近距离查看这两具尸体。

一看,之前的疑问瞬间打消。

原来这两个人死之前是别人用剪子给他们开了膛的。

然后被拉到房梁上,再在胸膛和腹部把创口缝上。

这样,从下面看,就跟二人被串在了房梁上似的。

郑毅冲着下面大喊:“一会你们接住他俩,看看身体里面缺没缺什么零部件。”

说着郑毅伸手试图解开缝在他们前心,贯穿始末的拿到拿到口子。

口子的线缝合得很粗糙,甭说美观,就连正常的愈合条件都达不到。

有的地方已经开线,有的地方原本就还是那般的撕裂,露出身体内的房梁。

郑毅找到了线头,很快,女人身体上的缝线被郑毅给拆了下来。

女尸从高空落下,“嘭”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转过身,郑毅如法炮制,将男人也从房梁上给“摘”下,两具尸体落地,溅起了无数的血花。

毫无生机,如同死肉一般瘫软地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