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琳听他也拒绝,心里有些不爽,但还想再哄哄他,又开始抚摸起来。
之后只要陈悦琳试图深入探寻驭兽术,刘家的这些男子便会格外警觉。
有一回,她与一位年轻的刘家子弟闲聊,有意将话题引向驭兽术上。
刚说几句,路过的四长老猛地咳嗽一声,眼神冰冷地看向她。
那子弟吓得赶忙噤声,匆匆告辞离去。
陈悦琳心中愤恨不已,却也只能强压怒火。
还有一次,陈悦琳趁着与二长老聊天氛围融洽,委婉说道。
“长老,我见咱们家族的驭兽师威风凛凛,心中甚是羡慕。
我虽能力有限,但若能知晓些许驭兽的基础门道。
日后为他们帮帮忙、打打下手,也能让他们轻松些,我也可以为家族多做一点贡献。”
二长老脸色瞬间阴沉,严厉呵斥:“休要再提此事,驭兽术乃家族根基,绝不可传与外人,莫要白费心思。”
陈悦琳咬着下唇,委屈地垂下眼眸,心中却是满满的不甘。
但她也不会轻易言弃,她愈发频繁地与刘家众人欢好,企图趁他们放松戒备之时,套取有用的信息。
每次欢好,她皆使尽浑身解数,将对方伺候得惬意满足,令他们沉浸其中。
然后不经意地提及几句关于驭兽术的话语。
可这些刘家男子,哪怕在情迷意乱之际,只要涉及驭兽术,便会即刻清醒。
要么含糊应对、转移话题,要么直接黑脸警告。
有一次,陈悦琳与大长老亲密过后,轻声低语。
“家主,我听闻驭兽术中有个操控水兽的妙招,于水中作战时威力无穷,您给我讲讲呗,让我也增广见闻。”
大长老原本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剑,猛地坐起身,低沉说道。
“此事休要再提,莫要挑战我的耐心。”
陈悦琳吓得花容失色,赶忙连连赔罪,可心中对驭兽术的渴盼却愈发强烈。
这一天陈悦琳刚好从刘海那里出来,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男人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