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愣了一下,没想到张冬梅不是要他们去谴责闫家,而是请人照顾自己。
“唉,”何雨柱长叹一口气,点了点头,“等会儿我去跟一大爷和三大爷商量一下,院里还有互助基金,能帮衬着你点儿。”
“真是太谢谢你们了。我给婆婆是每天五角工钱、一元伙食费,另外请人也按这个标准来。”张冬梅感激地说道。
何雨柱听了更生气了,这闫家大妈也太不像话了,照顾媳妇坐月子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况还收了钱,简直是没良心。
“你先进屋,外面有风,今晚我们就会安排好。”何雨柱让她进屋,坐月子可不能着凉。
张冬梅也觉得浑身发冷,又饿又累,脸色苍白,听了何雨柱的话,点了点头,抱着孩子,慢慢地站起身来,身形摇摇晃晃。
何雨柱看得揪心,把饭盒往地上一放,伸手扶住她。这时哪还管得上男女大防,但靠近了才发现,她身上的味道实在刺鼻,何雨柱忍着不适,把她扶进了屋。
屋里也是一股子难闻的味道,把张冬梅扶上床后,何雨柱又看了看屋里的环境,瞅见另一张床上呼呼大睡的闫解成,还有床边桌子上没动过的粥和馒头。
这种环境还坐月子,正常人都住不下去,就闫家的作派,真是不配做人啊。
叹着气,转过头看见有气无力在哄着婴儿的张冬梅,开口道。“你肯定饿坏了,我这就回去让人先给你送点热乎的吃食来。”何雨柱没再多停留,转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