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母亲早已变成了一个小盒子,在那块墓碑下躺了好几年。
原来的我肯定会下意识的去找师傅,可自从赵霖霖回国后,我几乎就没怎么去过了。
晚上的墓地是封锁状态,导致我像是个小偷一样翻过围栏,只为看她一眼,即便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她“房子”的位置,我现在哪怕是闭着眼睛都能找得到,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这没有光源眼前漆黑一片的夜晚,
要是问我,独自一人大晚上去墓地不害怕吗?
我的回答是为什么要害怕,那里面躺着的曾经也都是鲜活的生命,而这些小房子也终究会变成我们的归宿,
只是入住的时间不同,再说了,谁能确定你害怕的鬼,不是别人朝思暮想的亲人呢?
已经到达墓碑前的我,单膝跪地从裤兜里掏出在车上拿来的湿巾,仔细的擦拭墓碑上母亲的照片。
寒冷的深冬,刺骨的东风,身上单薄的衣服让我不自觉的发抖,手指已被冻的有些僵硬,
手中的湿巾居然才不一会儿就已经有冻上的迹象。
但我手中清洁的动作始终未停止,嘴里也开始喃喃到最近在我身上发生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