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午看了看因为伤势过重,已经有些倒地不起,却还向男孩拼命爬去的老者。将其踹向了男孩,老者重重摔在了男孩面前。
通午走了过去,掐着脖子将男孩拎起,又给了老者两刀,确保老者确实无法动弹后,对着旁边的护卫,说着:“他还有半个小时可活,你们最好快点跟上。”
然后又悄悄的对着男孩说:“你很懂事,我不杀他们,那老头我没伤要害,自己都能治好自己,快带路!那蠢货出了什么事先杀你!”
男孩显然被通午残暴的手段吓到,但似乎也见过大场面,又因为修刚才的表显,他也相信了通午,主要他看到陆爷爷摔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向自己点了点头,然后才挣扎了一番,不过他总觉得最后那两刀好像不是演的,不过他也连忙引路。
其他护卫连忙想上前追赶,却被已经盘坐起来的陆姓老者叫住。
“统领,可是小少爷!”旁边的护卫们都停下,却有些不解。
“他不会伤小少爷的,若不是小少爷,我刚才就被他斩了,你们去了也是送菜,拿金疮药来,最后那两刀,若不是我运力阻挡,恐怕也足以让我重伤了,你们现在去,恐怕都要死。那边有张绝巅在,我们一会儿过去就行。”陆统一边盘坐调息,一边说着。
通午带着男孩,来到城外一处隐秘的院子,已经有些爆躁的的通午正要一脚将门踹开,就听到手中拎着的男孩的声音:“这位哥哥,我妹妹在里面,她还昏迷着。”
听到男孩的声音,他瞬间冷静了下来。改踹为轻推,进入院子小心翼翼的将男孩放下拿刀架在其脖子上,示意他走在自己前面。
看这院子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男孩有些无语,但也没有反抗。
两人一路顺利的来到屋前,便看到一个身穿华服的中年男人,一脸焦急的在门口踱步,居然没有发现二人。
“这位是我爹,爹,您看看儿子呗!”男孩显然对老父亲的行为很是理解,但是还是有些不满。
“啊?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条件可以商量,莫要伤了他性命!”男人听见声音疑惑的回头,并看见自己的好大儿,正被一个满脸冰冷的面瘫男子,拿着带血的刀架在脖子上,顿时吓了一跳,决定先稳住这个可怕的男人。
“爹,这位哥哥是,是刚才进去那位的朋友,呃,哥哥,能不能?把刀放下。”男孩也不敢转头,那刀上沾的血,都流进他脖子里了,只能是小声的和通午商量。
“坐下。你也坐下。”通午看着面前的男人坐下之后,才抱着男孩一起坐下,刀还是架在男孩的脖子上。
当赶来的一众护卫和调息的差不多的陆统领进入院子,看到这一幕,都有些呆滞。
就这样,一群人保持着不动的姿势,一直支撑到了第二天黄昏,当然,其中除了男孩需要日常的吃饭和应急之外,其他人是真不敢动,因为通午那个刀,始终架在男孩脖子上。
小主,
“哥哥,不至于吧,你应该看的出来,我们都打不过你,你也能感觉到你朋友在屋里吧?”男孩觉得这辈子最憋屈的时候就是现在,上厕所都有人拿刀夹在脖子上,让他很是窘迫。
“闭嘴,他安全出来之前,不许和我说话。”通午话语依然冷冰冰的。
“好嘞,哥!”男孩儿也明白,这位面瘫大哥,没有伤自己的意思,只不过手段太极端了点。
“啊?不是,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修被张考搀扶着出来,看到院中奇葩的一幕,怀疑自己是虚太过虚弱,出现幻觉了。
“没事吧?”在修出来的那一刻,通午的站了起来,拎着手里的男孩,脸上的警惕之色并没有丝毫消减的看着张考。
“没事,午哥,你先把刀放,张师他对没有恶意,别伤了那孩子!”修也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你有事吗?”通午突然问向手中的男孩。
“我没事,大哥哥没有伤我。”男孩连忙表明立场。
“我也没有伤他,这样保持就挺好。过来!”在男孩不可置信的目光中,通午说出了让在场所有人,都无比汗颜的一句话。
“我交代几句,张师,麻烦拿些笔墨来,那女孩的毒被我用孽力解了许多,剩下的交给您就可以了,我写些药方,配合着这些药服用,半个月那女孩就会醒过来。”修对着张考说道,然后又附在他耳边低语说了几句,张考听了听脸色开始变得阴晴不定,等修说完,他才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修这才走向通午,把男孩抱了起来,看了看男孩身上确定没有伤势,将其放下,示意他可以走了,男孩不敢走,直到通午用刀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赶紧走,才如蒙大赦的跑到了,自己的老爹旁边。
二人正要离去,那位身穿华服和张考一起连忙上前,通午将修护在身后,将刀对准了二人,另一把刀在面前十米处隔空在地上出劈一道刀痕,示意他们两个就在那说就可以。
“那个紫师还有这位修士,这是我们千狐药山的令牌,你们若是到了苍国有个什么困难,拿着它能在城中找到千狐药铺,这令牌都对们有些帮助。”张考也没有上前,只是向着修扔出两块刻有狐狸头的沉香木牌。
“没问题,自己检查一下。”通午用运力将其在空中包裹,检查了一番,发现没有什么手脚,但想了想对方是药师示意修自己检查一下。
修无奈的用孽力接过在空中的腰牌,但还是听从命令检查了,点了点头表示没问题,看到双方交易完成华服中年人才开口:
“我是大豪钱庄的一位管事,我姓张,感谢这位医师救了小女的性命,这位大人,你们最近的麻烦我也有所耳闻,可以交给在下,这是大豪钱庄特制的贵宾卡,二位呢,就先收着,我就放地上了。”
又是例行的一番检查,等二人离去,张管事才看向旁边的张考,有些疑惑的说着:“考弟,那二位是什么人?你如此信任那粉衣药师,他又跟你说了什么?”
“那位先生是很厉害的毒师,大概是那个地方出来的,他没有什么祸心,他刚才向我,透露了这些毒的来源。居然在丫头身上下了六种毒,当真是亡我张家之心不死呀!南荒毒域!近半年来不要出去以免再遭毒手,我需要回千狐山一趟,见一见老祖宗。”张考脸色阴狠了起来。
“行,那你去吧,其他的渣子,我会处理的。”张掌管是点了点头,也知道其中问题的严重性。
夜晚时分,两人坐在码头边,一边喝着酒,一边吹着海风,欣赏着空中的明月。
“午哥,为啥咱不去客栈?”
“我怎么知道,不是你要来这儿吗?”
“我以为你要来,算了,你知道吗?刚才那张药师给了我两千金,咱俩不用去干活了。”
“嗯”
“其实你担心我,对吧?”
“嗯”
“那我要真的有事呢?”
“我会救你出来!”
“那要是打不过怎么办?”修突然好奇看向通午。
“我会跑,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愚蠢?”通午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修,却在心中默默想,然后找人救你或者让你先走。
“算了,看在你今天表现的份上,不阴阳你了。”修想从那副面瘫的表情中观察一丝波动,却一如既往的观察不出来。
突然,一声剧烈的爆炸在烟花巷柳之地响起,修连忙看去。
“别看了,估计又是江湖人士的火拼。那地方常见,睡觉吧,明天船就来了”通午看着爆炸的地方,想起了那张管事的话点了点头。
其实这些天晚上他都偷偷的跟在修身后,自然也知道那几人的密谋,本来打算,昨天晚上就将那些人杀干净,不过出了这档子事,不过幸好没事,反而省了些麻烦。
第二天,二人登船的时候,发现那个男孩,居然和张考一大早上,为自己两人送行,通午难得的笑了,走到男孩身旁,让其抱起,仔细的看了看这个男孩将其的面相记了下来。
“叫什么名字?你不怕我?为什么为我们送行?”通午将其放下笑着问男孩。
“我叫张开怀,怕您,不过你那日确实没有伤我之意,这位哥哥又救了我妹妹,礼节上我应该来送你们。”张开怀显然还是有些害怕通午,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难得,难得,你小子不错,那晚算我欠你的!我日后会还你一次!”通午听到男孩的回答,点了点头便上了船。
修在和张考一阵商业互吹后,张考拿出一个锦盒里面是一些名贵的药材,算是那日给修的补偿,修没有拒绝,接过锦盒,后脚也上了船。
桃狼搞钱计完,欲知后事如何?小编正在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