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只是瞬间吕肆便反应了过来,回身一枪直取通午脑袋。
通午急忙侧身闪躲却也被硬生生扎住左臂,枪上那狂暴的力量,直接将其左臂撕裂而下,在空中炸成血雾。
吕肆强忍剧痛拔出双刀,将蛇头雷枪,猛的掷向因为剧痛再次倒地的通午。
“走开!”就在通午即将命丧于双枪之下的时候,一道粉色的身影,瞬间将其踢开,被长枪狠狠钉在了地上。
“又是你这龟公崽子,好好好,你非要找死,就别怪吕爷我无情了。”只是片刻的事,换作别人足以致命的伤势在吕肆身上竟然已恢复了八成,单手提起长枪,将穿在上面的隐花修如甩垃圾一般,再次甩向通午,令他意外的是,被炸翻在地的重伤的通武居然尽靠一臂,扶着那破败的粉衣身影缓缓强撑着残躯站起来,看着两人凄惨狼狈却又顽强的模样也不禁让吕肆感叹了一句,便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
就在二人,即将被擒获之时,天空中突然出现一把赤红色大剑,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气势,砍向吕肆,吕肆正要起身,就听一声大吼:“死长虫,今日你也尝尝那绝脉花之毒!封!”隐花修猛的将折扇打开拍向地面吕肆脚下的位置,扇子破碎,瞬间浮现一粉红色法阵,法阵中桃花朵朵飘落,居然形成无数锐利的刀片,将吕肆困在其中。
茂密的森林中,一道的身影正用尽全力的狂奔,正是趁乱逃出的桃狼二人。
“双刀犬,叫我放下吧,我跟你说几句话!咳!咳!”隐花修虚弱的声音从通午背上响起。
“闭嘴,蠢货,过了河马上就要到据点了!你给老子撑住!”感受着咳在肩膀上的鲜血,通午仅剩的独臂上五根还留着鲜血的断指扣在其大腿上,抓的更紧。
“通午,放我下来!算我…求你了,额~啊!~”隐花修试图挣扎了一下发现身体怎么也用不上力气。
靠在一棵树边,缓缓的隐花修放下,通无只感觉鼻子发酸,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很难受。
“理叔他们来了,那些孩子也应该顺利得救了,咳,咳,谢谢你通午,知道吗?当初你来找我要那焱国土的时候,我以为你疯了。后来这两年,我跟在你屁股后面,也救了不少人,咳,咳,也算难得是干了些正事!”隐花修说着说着觉得眼前的通午越来越模糊。
“闭嘴,蠢货,你我之事早已两清,救人的事是你自己做的,你给我挺住!”通午的声音哽咽中带着愤怒。
“我的家在花岛,我死后,把我的骨灰撒在~咳~咳~外海,不要带上去,不要让我的骨灰玷污了那片地方,把这封信带给我师傅芍药师,告诉他,我很想到家,当年是我对不起大家,把这柄扇子还给我牡丹师姐告诉她是我偷的,还有替我师傅买些海棠花这是我答应他的,还有老岛主我不该在他的茶壶里撒尿,还有,还有……”无意识的呢喃声越来越小,两行清泪缓缓从眼中流出顺着脸颊滴在了通武的断手上,头顶的三片桃花缓缓消散,那个玩世不恭的孽修便再也没有了生息。
“不,不,蠢货,你不能死,你这些蠢事,自己去说,自己去说呀!”感受着手上的冰凉,紧紧攥着那破碎的半截折扇和那个已经被鲜血浸透的信封,感受着心脏已经停止跳动的隐花修,一向冷血的通午第一次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通午默默单手将隐花修的尸体缓缓抱起向着河边走去,用仅存的断手,蒯了些河水,轻轻擦拭掉,那张平时阴柔细虐的脸上的血污,两行血泪从其眼眶中流出,由于伤势过重污渍还没清洗干净也便倒在了其身旁,有些不省人事,也就在这时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从隐花修心口处,迸发出一道淡黄色的芍花虚影,化作碎片融入了隐花修早已冰冷的的尸体内,“砰,砰!”声音虽然微弱,但倒在机身旁的通午还是能分辨的出那是心脏恢复跳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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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浓烈的黑气龙形孽力夹杂着粉红色的气息,重新凝聚于隐花修的额头处形成了粉芯黑边的三朵桃花花瓣,又出现了两股红色的气息,分别进入了通午与隐花修体内,通武感觉浑身伤势,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残缺的断指,居然重新生长而出。
“哈!哈!哈!蠢货,看来天不该绝你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那些蠢事,自己去告诉吧!”伤势恢复大半的通午发出了劫后余生的的肆意大笑,单手拎起隐花修向着孽修的新据点狂奔而去。
几日后的玄苍边境客栈内,一粉一黑两道身影,坐在靠窗的位置,悠闲地看着外面的风景。
“双刀犬,这次行动大获成功,外城近一半的奴隶市场,都被理叔他们几个捣毁了,根据从那小子搜魂得来的信息,我们救出了几百个焱国孩子,他们会被我们秘密转移回素国再到焱国,哎呀,不愧是本公子~”隐花修挥动着手中的纸扇喝了口茶,十分自恋的向对面的通午炫耀。
“不错!”喝了口茶通午语气依然冷漠平淡。
“喂,双刀犬,你都剩一条胳膊了还这么嚣张?不过这次也可惜,没能杀了那吕肆让他脱皮跑了,真是可惜,话说你接下来准备去哪?去八卦岭吗?”看着那平静的通午隐花修瞬间跳脚。
“不,这次带要某个蠢货回花岛!”语气依然平淡掺杂着一些不怀好意。
“啊?我才不回去呢!”
“那就只能我去诉说一些他的陈年旧事了,比如说少年茶壶撒尿的故事,我相信一定相当精彩。”
“你,你,你!双刀犬,你!错了哥,我陪你去还不行吗?你嘴上留德,放过我吧!”
“看你表现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