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施暴者的求饶中，两人心情才好了些。

芸香看打得差不多了，拉着两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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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李景安还狠狠踹了一脚。

走到没人处，拉住芸香，“我们能阻止吗？”

芸香摇头，“我们只是时代洪流中的一粒沙，改变不了什么的，只能尽可能多收集点药，多打两次。”

“好”柳国荣捏紧拳头，“我们多打几次。”

“但是你们两个，不能自己单独行动，必须三个人一起，听到没，我们背后还有村里人，不能乱来。”

芸香接下来就盯着两人不乱来，做认真学习的透明人，尽可能给好老师提供帮助，暗地打压学校里的极端分子，还有就是规划路线。

可能因为被打多了，学校里的有些人也不敢名目张胆地冒头，风气比报纸上其他学校好不少。

又是一个改善伙食地的日子，三人凑到一块儿，柳国荣给烤着的野兔翻面，“我听到班里的同学都在讨论大串联，去参观，去交流经验，你们要去吗？”

李景安看向芸香。

“我打算带景安去，不过不跟大部队一起，换条路线，你要去吗？”

“不跟大部队走，去哪儿？”

“先往南走，再往东，国荣你要一起不？”

“不了，我上次来省城都花了好些钱，这次虽然可以免费乘火车，但其他的肯定还要花钱，就是不知道我能不能不去。”

“能啊，我们仨报个名，然后说家里有事，不得不回去一趟，后面赶过来。”

“你们俩不是要去？”

“要啊，我们得先回村里一趟，跟平叔说一声，再接上景时。”

“你们竟然还要接景时？”

“对，说不定建国和国庆也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