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淮言坦然迎视,点头。
“当时屋内只有你二人!”
蔺淮言打量他一眼,语气冷冰冰像是渗出丝丝寒气,“是。”
“好,凌王世子果然有骨气,敢作敢当!”李哲禹笑容越发恶劣,“最后一个问题,你当日可有饮酒?”
蔺淮言眼睛锐利如刀,“没有。”
李哲禹歪着嘴得意道:“哎呀,皇祖母您老人家可听见了,淮言没有饮酒,是清醒的、故意打伤晋安,至于把晋安打晕后,他对晋安做了什么,大家心知肚......”
“哲禹,坐下!”皇后厉声道。
李哲禹不明所以地瞧了皇后一眼,为什么要呵斥他,为什么不让他点明?
“行了,既然世子已经承认,我也不多问,以免有心人说我偏袒。事实如此,那就笞一百,禁足三月,皇后意为如何?”
“母后公正,臣妾替晋安谢过母后。”皇后福礼,余光见李哲禹还有话说,强制拽住他,“臣妾先去看望晋安,就不打扰母后休息了。”
宣太后嗯了一声,待皇后和三皇子走出宫门,一掌拍在坐榻上,眸光狠厉,“一个个的真当我好欺负!”
“姑祖母息怒,”蔺淮言上前牵起宣太后的胳膊,掌心已经红了,“疼不疼?”他说着按了上去。
宣太后吸了一口气,佯装怒意:“知道我疼,还要按。” 世界首富之桃运渔夫
蔺淮言眉梢带着柔和的笑意,“怕姑祖母逞强。”
宣太后眼泪花子一闪,抱住蔺淮言,“我的乖乖侄孙啊,你怎么着了那个混账的当啊,欺辱皇族可不是小事啊,老祖母坐了一宿,一想到你要被鞭打,老祖母心就揪着疼。”
蔺淮言轻轻拍了拍宣太后的背,像哄孩子一样道:“祖母做得没错,我就怕祖母舍不得,都准备自请三百鞭了。”
宣太后闻言松开他,岁月在美人脸上留下了印记,却依旧是位好看的老太太,“胡闹!三百鞭那不是将祖母的心都碎成渣渣了!我早就知道皇后心狠,没想到这次竟然连自己女儿的声誉都愿意牺牲。乖孙,你没被晋安那丫头占着便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