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千枝双腿有些发软地从薄澜的帝星宅邸中走出来,在皇庭里拒绝了大狗想抱起她的请求。

她暂时不会再受薄澜可怜狗狗眼的欺骗了。

“抱歉,千千,昨天可能快进入发热期,所以有些发烧,就多黏了千千一点。”

身穿军装的棕发男人表情温和,说话柔软,和昨晚失控的语气和略微强势的动作完全不同。

“——的确是有点骚,”有人从旁边打断了薄澜。

西维尔从另一边走过来,湛蓝眼眸冷漠地盯着薄澜搂着千枝肩膀的那只手。

“果然是到了春天了,”他有意无意地看向四周的执勤卫兵们,拈起千枝的乌发放在手中,“兽类哨兵那股求偶的味道的确是有点...太大了。”

握在千枝肩膀上的大手青筋绷了绷,但是指尖的力度维持得依然极轻,没有让少女感受到分毫。

“不过比起其他只是花哨展示,却起不到实际作用的哨兵来说,还是兽类哨兵更好用一点。”

“哈?亲爱的薄上将在说谁不好用?”西维尔的手指从千枝的发丝移动到她的后颈处,不轻不慢地摩挲着她那块软嫩的皮肤。

他那里可是干干净净时刻等待着千千临幸的最佳状态。

可恶,早知道就应该卸了这上将的职务,一心一意地缠着千千,让所有人都没有机会。

“难道不是某个人的尾巴一直摇来摆去,故作可怜让千千心软?”

“千千温柔的事情所有人都很清楚,所以使用这种招数的...不止是一个人吧。”薄澜眯起眼睛。

这只孔雀比他还会装可怜,也穿得比谁都花哨,抢占千千的视线的花招比他还要多。

现在还反倒转过头来指责他。

倒不如,棕狼的眼眸闪过贪婪暗芒,现在就搂住千千,逮住她娇嫩的唇亲上去。

看他是否还是这幅矫揉造作、自诩正宫的模样。

“有点痛,阿澜。”身边的少女软绵绵的声音传过来,她恹恹地动了动肩膀,让薄澜攥起的手指落下去,又从西维尔的身边走开了一点,“不要用力摸我的后颈,西维尔,那里很不舒服。”

她昨晚没睡好,脑袋沉沉的,身边两个男人的信息素和情绪味道在她的鼻端争来抢去,让她头痛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