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般的两个小时过了,雨欣的右手右腿包扎的严严实实,雨欣哭累了,在她怀里沉沉的睡了。医生说她这种程度的烫伤要去市里的医院植皮,费用不低,至少几万块。
她回家后,他们已经吃了饭,看着她抱着包扎的雨欣问怎么回事,她说雨欣被烫伤了,婆婆说雨欣太闹腾,太不懂事了,可她知道雨欣就是太懂事才会想帮她端菜。
她说要去市里的医院做手术,要几万,婆婆说她太小题大做,医生吓唬人的,皮都会自己长好的,小孩子恢复能力很好,长得更快,叫她不用担心。
她这次也想听话的,看着雨欣小小的脸,看着雨欣被泪水浸湿的睫毛,她在想这些年到底干了什么,越来越糟。
第二天她第一次要求那个人留下来,直接说明,要不带雨欣去市里的医院,要不离婚。
那个人眼神闪烁,谁要去找他妈妈商量,钱都在他妈妈那。
她看着那张脸,好像很久没见过他了,明明天天都一起吃饭,为什么他的脸会模糊成这样,她好像不认识他了。
一个月前,他的情人找上门,说怀孕三个月了,要他负责,说实话她的心里毫无波澜,就像个看热闹的邻居,看着那女孩哭哭唧唧,反而觉得如果有人能代替她就好,她实在太累了。
当晚,婆婆进她房间向她道歉,说儿子不懂事,已经打过骂过他了,说希望她能原谅他,她还是他们家的女儿,要他们好好过日子,只是借那女人的肚子生个儿子,她基因不好,但家还是她的……
就连这种安排她也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