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赢了。”赫尔沃兹打开大门,他的头发凌乱,脸上都是些灰,左一道右一道的,浅蓝色的西装也被弄坏,只剩下几块布搭在身上。
玛芭莎心情复杂,她甩了赫尔沃兹一耳光,“你还不如让我去死!”
“你明知道,我不会让你去死的。”他摸了摸她的手,“疼不疼?”
“合着你们早就认识啊,装什么。”陈歌说。
“是啊,很早就认识。”赫尔沃兹笑了笑,这还是他第一次笑呢,瞧他一副不值钱的样子。
玛芭莎抽回手,“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该认识你。”
“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小时候被囚禁,经常跑,她是侍女,经常出去,有一次碰到了。”赫尔沃兹说。
“缘分还真是奇妙啊。”陈歌感慨道。
法拉达也跑了过来,它用头轻轻蹭了蹭赫尔沃兹的脸。
“你的马?”
“准确来说,是的。”
“当法拉达还是一匹小马的时候,它就在我身边了。”玛芭莎说,“但是有人不死心,送了之后经常跑过来看。”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是来看它的呢?我可是记得你当时吃不饱饭睡在马圈里。”
“哦。”
牧鹅姑娘的副本告一段落,我写好日记,合上笔记本,最后一句话算是总结,也算是开始:一切希望都在前方,一切终点即起点。
我们收拾好东西,告别了他们,继续往前走。
“所以你问玛芭莎要的东西是什么?”我问。
“给。”他从包里翻出一块紫水晶。
“这什么?”我捏着紫水晶,有棱有角的,捏在手上还挺疼。
“放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