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更是气的脸发绿,但是他还是保持镇定,“你继续说。”
“而且睡鼠”
“我什么也不知道!”睡鼠一下子惊醒,“你少往我身上推!”
“我不记得了。”帽匠狡猾地笑了一下。
这下国王的怀疑对象从帽匠变成了睡鼠。
“你来说!你到底说什么了!”
“我没说话!”睡鼠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百倍,“我没说话,我什么也没说!”
“那你知道什么?”兔子紧随其后,陪审员也都拿起笔准备记录。
“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必须知道!不然我就把你拉到刑场上!”国王恶狠狠地说。
在威逼下,睡鼠还是松了口:“我只是知道王后经常去找红心武士,你知道的,红心武士的房子就在我们旁边……”
国王气的直接把桌子推翻了,气冲冲地打了王后一耳光,“贱人!”
帽匠一看情势不对,还没等国王法罗,早就跑不见了。
“陛下!帽匠跑了!”士兵说。
“该死!”
“传下一个证人!”兔子喊。
这场闹剧还没收尾,就来一个重量级人物——公爵夫人的厨娘。
她手里还拿着一瓶胡椒粉,靠近她的人不是打喷嚏就是咳嗽流眼泪。
“提供你的证据。”
“我没有证据。”
“陛下,可以反复审问。”兔子在一旁小声提醒。
林念用肩膀碰了碰我,低声说:“帽匠回来了。”
我看向门口,他鬼鬼祟祟地猫在那,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来报复的吧。”陈歌说,“要是我,我就把这里的人全都杀了,我可受不了这种折辱。”
“韩信还受胯下之辱呢。”贝婪说,“他这算什么。”
“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尊严和人格可以任人践踏?”陈歌说话也开始没轻没重了。
贝婪只是笑笑,没跟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