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简直是完美助理的微笑，周到极了。

季衍反应过来，立马对着手机屏幕的方向说了一句：“不辛苦，为老板卖命在所不辞。”

“嗯，记得我跟你说的，利益永远是你倾斜的方向，接下来按我吩咐的做。”

季衍听到季萧的提醒，想到自己母亲的安危，神色凝重起来，立马说道：“我会照办的。”

“嗯。”季萧淡淡的说了一句，看着在泳池旁坐着的路锦，时刻盯着她的动作。

戚启则是瞬间就猜到了季萧的意思，不得不说季萧真是对谁都狠，不仅是她自己。

“你可以走了，照旧就行，记住背叛的代价你可承受不起。”戚启看着往另一个方向走的季衍还是又提醒了一句。

所以季萧到底想干什么呢？真是好大的一场游戏。

远去的季衍，已经离开的季祈夜，都在预示着这场游戏的高潮还没有达到。

“进去说。”季萧听着电话那头逐渐没了声，提醒了一句。

戚启立马走进了屋子，而徐茗和张妈看着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也各自去做自己的事了。

张妈想着：一个好的员工，就是遵守听到和没听到一样，看见了和没看见一样，老板不说出事了，她坚决不觉得有事。

而此时徐茗的想法也是和张妈不谋而合的。

只不过张妈毕竟是季家的老人了，还是对大小姐和小少爷这么突然的决裂，难免心生感慨。

大小姐和小少爷都是她从小就看着的，没想到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

戚启和季萧这边，电话还未挂断。

“你还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让我这么和你弟弟说，我觉得他就算知道真相也会被你和你父亲逼疯。”

“世人都是心思诡谲，世事难测也难料，我只是把自己能做到的极致做到。

况且，我相信经过这些事，他也能真正看清自己要承担的是什么。

而且我说过，我动不不了他们，但是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

戚启当然知道季萧口中的“他们”是谁，他也感叹似的说了一句：“明明能轻而易举的从你这里获得的东西，你父亲偏偏要开启地狱级别的难度。”

“正好借机把那些障碍一并清理了，季家也确实该换血了，挑起这些事的人，也必须为他们的事付出代价。”

“确实是个好机会，我也是没想到，那个叫利唯的小姑娘心思这么深......”

戚启边说边揉了揉额角，脸上难疲惫之色，最近发生的事让他跟永动机一样，到处打探事情。

季萧听出了戚启话语里的疲惫，说了一句：“最近辛苦你了，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接下来有场硬仗要打。”

还没有等戚启表忠心，他就看到电话挂断了，他想到季萧的话对着自己的手机屏幕松动了一下嘴角的肌肉。

接着他自言自语道：“是该为后面的事调整一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