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啊!耍刀人他人在哪里?”书士一时间有些力不从心,被陈业打的节节败退,犹如芦苇杆上的蚂蝗般。
甲五淡淡的说道,“我怎么会知道?依他那个性格,岂是我们所能指染的?恐怕现如今还在上极寒城和那位长公主卿卿我我的吧。你不是困住了张一刀吗?他们二人指定有些联系,不然不会这么恼羞成怒的。”
书士顿悟,奸笑道,“对啊,张一刀还在我手中,还怕这小儿不乖乖就范?”
他瞬间张狂起来,空中一点,一幅水墨画呈现出来,铁锈的监狱中,阳光渗透不进来,只有一丝的寒风从后方的小洞口中吹来,被困住的人是张一刀。
“我劝你不要老实一些,否则的话我不确定张一刀会不会死。”
“那我也再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吧,定夺自在你们,我奉劝你们尽快放了张一刀前辈,将无荒城恢复,即刻退兵,别再打一丝中原的主意。”陈业的话铿锵有力,目光坚毅的盯着书士。
寒利的目光让书士身躯不禁一震,他没有想到陈业竟然不吃这套,竟然还反过来威胁他们。
就在这时,后方传来甲五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他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汗水顺着额头流出,滴落在地面上。
“我劝你别再多做这些无意义的事情,下次的话我一定会将你彻底抹杀!”
甲五跪倒在地看向陈业的,现在的他宛如一个恶魔一般,只凭一人便阻挡了左隍城数十万大军的进攻道路。
“可恶,如果这时候耍刀人在这里就好了!”书士反而向后退去,怯怯的说道。
蛊匠说道,“不如我们先行撤退吧,就暂时给他们一丝喘息的时间,反正这群人已经时日无多了,只要将耍刀人请来,那何惧眼前这嚣张跋扈之人。”
甲五微微点头,撑扶一旁的马匹站起身来,与帐内的皇上一阵商讨。
竟然是格外的顺利,也只不过是片刻时间,便拿出了定夺之策,撤回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