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看着气愤的巴恩斯警监,抬手放在巴恩斯宽敞的后背上安慰道:“说不定是对讲机没电了?”
“你可真不会骗人啊,吉姆。”
是啊,对讲机就像是耳朵一样,没电就是不要耳朵,那可是多么不切实际的一个想法。
可现在,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解释了。
巴恩斯烦躁的将房内的一个桌子掀开,踹了两脚,这一踹。
嘭!~
手雷连接在桌旁的引线,被掀开的桌子扯开,本来戈登三人任何一人经过时用脚绊开了引线,都会被这几十片弹片刺破身体。
这下子由于厚实桌子的阻挡,只有愤怒的掀开桌子的巴恩斯,被一枚弹片射中大腿。
巴恩斯捂着受伤的大腿,紧咬着牙,看向正在为自己包扎的戈登。
“谢特,敢死队都比你温柔。”
“话说,这些混蛋都不喝酒的吗?”
戈登摇摇头,没有说话,不过手上的动作加快了几分。
巴恩斯的大腿被刺穿,不过,哪怕不是动脉被刺穿,戈登也不敢冒险。
失去联系的小队,提前埋好的炸弹,以及不见踪影的犯案人,谁知道这屋里还有没有炸弹,或是那个埋下炸弹的人,听见声音,会不会杀个回马枪。
“救援应该很快就到了。”
一旁的巴恩斯,看着哈维和戈登紧张的神情,为缓解紧张的情绪问道:“你怎么了,吉姆?”
“我听哈维说过,你之前可不是这样铁血的办案方式。”
“我吗?”戈登缓了口气,想着那天慈善晚宴上的事情说道:“芭芭拉说,我内心有一个潜藏的恶魔。”
“说我准备好对恶魔屈服。”
“你知道吗,戈登。”
巴恩斯看着有些迷茫的戈登,坦然说道:“我第三次派驻时,我被派到沙漠...”
“...”
“我遇见了一个囚犯,他想利用沙尘暴逃跑。”
巴恩斯接过哈维递过来的水杯,喝着。
“谢特,这是白水?”
“有的喝就不错了,你快讲你的故事。”
哈维不耐烦的催促着,只觉得手上差一把瓜子,巴恩斯无奈的摇摇脑袋,喝下一口十几度的白水,眼中彷佛又是那个沙尘漫天的荒漠。
“我抓住了他,用枪抵着他的嘴,我以为我只是威胁他。”
“可结果~”
巴恩斯一抹脸上的冷汗,脸上满是纠结。
“砰!~”
“我打爆了他的头。”
戈登安慰着失落的巴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