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两口水食，张不逊还是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

“尊上，您不该来的……”

尊上如此虚弱，找地方好好的将养着都不知道能撑多久，一路颠沛流离的找到沙漠他根本不敢想返回的事。

“我该来的，我不来，你们当是进不去的……”

青鸾偏头看着悬崖下，那里有着很熟悉的气息，熟悉却又陌生。

西王母……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西王母吗？

天道那个脑子有疾的，一边不想让他们找到张启灵不断干涉，一边又隐约的有用人把她引到此处的意思。

或许，和死去的世界接触久了，天道祂终于疯了，分成了两个意识。

……

呆在张不逊队伍里的黑瞎子，格外安静的缩小存在感。

被这么些个情绪紧绷的活祖宗给围着，性格跳脱爱闹的黑瞎子也不得不抑制自己闹腾的心。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