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崔大人是个谨慎的,他的衣服被污后,就自己拿起来笔借着毛笔,把污渍画成了一副山水画,前院男客那边都向他邀画呢!”
芍药看到下人没成事儿,拧了一把他的耳朵:“你真没用,下去吧!接下来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给我闭紧你的嘴巴,敢往外说,小心你的皮与你家人的性命。”
“好姐姐,你就放一百个心,小的就是被打死了,我也不会把你给招供出来。”
芍药看着那个小厮下去后,起身去旁边茶水房里拿了一壶新茶,袅袅婷婷地走到楞严郡主面前,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郡主,崔大人没上当,你看我们后面的戏还要唱嘛?”
“不愧是我看中的崔郎君,我就不信他们两口子,都这么谨慎,一点空子都不给人;他不是小心不肯换衣吗?给我派上两个暗卫盯着,一但看到他去更衣时,事先在更衣室里给我点上让人昏迷的熏香。
记的熏香要点那前朝那种无色无味的;他这么谨慎的人,如果闻到了味道,万一不上当怎么办?”
“郡主,这样是不是不妥当?奴婢可是听说那崔大人武功很高,前几月那场刺杀,对方出动一百多暗卫,都被他杀的片甲不留。
就咱们的两个暗卫恐怕不能把崔大人给掳过来。
再说了今天是安王开府的好日子,暗龙卫肯定也盯着,万一被他们发现,可不得了,王爷恐怕要责怪你。”
楞严郡主听到芍药提起庐陵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的好父王,贵为亲王,还是陛下的同父弟弟,胆小怕事,要是知道我看上了崔愈,是死都不会同意联姻的。”
“首先,崔愈是权臣,整天在陛下眼皮子下面晃悠,光是这一点,父王就不会让他当我宜宾。”
“第二,崔愈还娶了薛尚书家的孙女,我父亲更是不会同意;万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