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还在念念叨叨:“我猜应该不是解忧公主,应该说的是细君公主,解忧公主老年还能回家,细君公主可是年纪轻轻死在了乌孙,天呐,鬼啊!!!”
我一把捂住陈志的嘴,“别瞎说,细君公主的墓在夏塔峡谷那边呢,离这边……离这边……也不远哈!”
陈志慌了,郑义也慌了,此时琵琶声逐渐急促,声声泣血,我的思绪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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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想那么多,咱们先去找他们,没准儿他们知道。”
这个话说起来轻松,但做起来真叫个困难,地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各种奇形怪状的动物,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带着头尽量挑一些软柿子捏,挑一些看起来不会杀人的小动物,轻轻用脚尖把它们往旁边扒拉一点,才勉强能下脚。
一开始我们还算有礼貌,郑义平衡感一般,不小心踩着什么东西还会诚心地说两句不好意思,可这个过程实在太磨人了,费劲巴拉地走了半天大家伙都没了耐心,这会儿郑义又不小心踩到一只胳膊那么长的蜈蚣的步足,那蜈蚣不耐烦地一扭,结果郑义还不乐意了,嘟囔着:“你那么多脚呢,踩你一下咋啦?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听见以后赶紧回头拍了他一下,“飘了吧你,咋那么牛逼呢?”
这时何其幸无意中回头看到了我们,赶紧冲这边招了招手,他脸上还带着伤口,颧骨和嘴角乌青乌青的,也不知道是谁干的,这可是他的门面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可算是过去,何其幸赶紧问道:“你们怎么样?没事儿吧?”
我举着郑义的萝卜手:“有一个伤员,人贩子干的,你们呢?”
站在一边的三舅妈听到了我的声音回头看了过来,我这才发现三舅妈也带着伤,脖颈上的伤口还渗着血,她现在眼眶红红的,看我们几个全须全尾的也就点了点头。
何其幸简单地说了下情况:“我们回去的时候常小盼已经跑出来了,场面混乱得很,她弟弟没了,算是死在她的手里的。”
我指了指树上的人问道:“找到杨思佳的消息了吗?”
何其幸皱着眉摇摇头:“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