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徵看着温含章的眼睛,想要确定她是不是说谎。
“最初进宫的时候,心中愤恨!因为陛下妾身无法为母亲守孝,但现在妾身不恨陛下,只是因为温姨之死心中伤心!”
宇文徵沉默不语。
“可是妾身又能理解陛下!母亲曾说过,国富民强,百姓才能安居乐业。治国的根本在于耕织,无五谷无以充腹,非丝麻无以盖形。陛下所求不过是国富民强而已!只是陛下用错了方法,妾身心中伤心却不怨怪陛下。”
宇文徵长叹口气。
“朕听闻你病倒,便猜到你是因为温芯之事,朕一直担心你会怨怪于朕。这件事是朕欠考虑,若是早知道皇后能如此坦白告知,便不会花费这么多功夫去找温芯。”
温含章满目悲伤。
“朕错了!皇后不要伤心,朕不知道如何才能补偿你,朕知道你已经让韩家厚葬了温芯。”
温含章反握住宇文徵的手,勉强露出一个微笑。
“陛下,武经妾身无法给您,但农经妾身会竭尽所能写下来!只是妾身有一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