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队长!你醒来了吗?身体哪里受伤了?队长?队长?唉!”
发现自己背上的队长身体动了一下,刘二柱还以为队长醒过来了,于是赶忙停住脚步问到。好半天见背上没有动静,这才叹了口气,继续朝前走去。边上几人刚才也都齐刷刷停下脚步,一起看着刘二柱背上,最后也都随着刘二柱的叹气低下头默默跟上往前走。
孙义成当然听到了刘二柱的呼喊声,但他肯定也不会回答,他还在努力地分析、思考着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但最终还是不能确定,如果设想是真的,那自己的身份又是什么,着还得从眼下几人身上寻找答案,所以他还得继续装晕!
半个多小时之后,这几人终于在一座山下停了下来。这座山其实并不是很大,但在这平原的边缘,那就是实实在在的大山。
将背上的人轻轻地放到地上,刘二柱开始检查其身体来,边上几人也都眼巴巴地看着刘二柱的动作,等他最后的结果。
一番摸手摸脚摸胸摸背之后,刘二柱就有些发呆,这队长身上没有伤啊,怎么就一直昏迷不醒呢?
正纳闷时,边上有人开口了,“二柱,队长是不是让小鬼子的炮给震晕了,这才看不出来伤,脑袋里面说不定已经受伤了。这伤,得送到三八六旅医院里面去才行,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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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俊才你这个乌鸦嘴滚一边去,队长才没事呢!”
“我...我也只是随口说说,队长大富大贵,肯定不会有事!”
“行了,你们别说了!队长脑袋可能真的被炮弹震晕伤了。刚才我看到鬼子一发炮弹,就在队长不远处爆炸,队长这才倒地不起的,之前我还以为队长是受伤了。刚才我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没有发现有血,也没有发现伤口,这说明队长头部可能是受了内伤,所以现在还醒不过来!”
几人都沉默了下来,几分钟后,有低低地哭泣声传来,不知道是谁在哭泣。很快,哭泣的人由一个变成了两个,然后是五个、六个!男人们的哭泣,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悲呛,就像野狼无助的哀鸣!今天傍晚所遭遇的一切磨难、打击、压抑和失败,终于在此刻变成哭泣被爆发了出来!
刘二柱虽然也在哭,不过哭泣的声音只他的喉咙里涌动,他紧紧咬着他的嘴唇,不让哭声和其他队员一样发出声来。之所以哭泣,是因为这两天的遭遇对整个合漳区小队的打击太过于大,大到让他们不得不不这种方式来缓解压力。
是啊,一支近三十人的满编区小队,两天时间下来,就剩眼前的七个人了。这种牺牲、这种损失,谁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