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说:“我们几个都是生无可恋的人了,我们在这里一起等待明天吧。咱们汴梁自古就是都城,城防建设固若金汤,就算他们有震天雷,也够他们轰几天的,咱们守他个十天八天的没有问题。”
“对,就算他们能破城,也要咬他们一口肉,让他们疼几天。”张铖恶狠狠地说。
几个人聊着,全无睡意。突然,外面传来轰隆隆的马蹄声,震得房子都有些震动,
“这是……?”何广来惶惑地问。“快去看看!”他瞪着张铖道。
张铖出门派人出去看个究竟。没一会儿,一个护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道:“不好啦,不好了。义勇军进城了,他们正在包围官邸。”
“什么?这怎么可能?他们不是说给三天时间吗?他们怎么不讲信誉,提前进攻了?”何广来惶惶然地说。
“不对,义勇军一炮都没开,怎么就攻破城门?难道……难道我们城里有人投敌献城了?”张铖也慌慌张张地说。
何广来全身瘫软瘫坐在太师椅上,连连哀叹:“大意了,大意了!”
外面,轰隆隆大门开启的声音。一位红衣青年器宇轩昂,昂首走进大堂,身后跟着一群身披铠甲,手持利刃的护卫。
那青年人高声喝道:“我乃大夏抗貊义勇军总司令武彪。哪个是何广来?”
见这一群人进屋,苏秦悄悄退到墙角,没人注意,上来几个人护着他出了官邸。
那何广来早就吓软了,跪在地上磕头:“在下何广来,充当貊人走狗,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张铖等一众人见何广来跪在地上,膝盖也自不由主地软了下来,扑通扑通纷纷跪下。
武彪轻蔑地看着何广来摇尾乞怜的样子,眼中冒火,绕着他转了两圈。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厉声喝问。
“你?你是义勇军总司令武彪,早有耳闻,今天亲睹尊荣,果然气度不凡,在下拜服。”何广来毕竟是多年的太师,官面上的话张口就来。
“那你知道我父亲是谁?”武彪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