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些人类于天灾而言,也是蝼蚁啊,哈哈哈哈!段西欢,人性如此,怪不得我。”
段西欢从未见过这样疯癫的宴南舒,她惊地后退几步,眼神晦涩。
“宴南舒,你疯了。”
055头微微抬起,黑沉的视线与段西欢平齐,站立的身影往段西欢的方向步步紧逼。
“你又错了,段西欢,人总将过度的清醒认定为疯,那是因为他们的认知就是如此,我能理解他们,他们不理解我,或者说害怕我的认知,那会颠覆他们陈旧的观念,他们害怕转变,害怕颠覆,害怕生,害怕死,所以,他们将恐惧的一切定义为贬义之说,以此来彰显他们的正确。”
在鬣狗的包围中,055右手搂住即将跌在尸体上的段西欢,在她的耳边温柔呢语
“小心些,戏还没唱完。”
待段西欢站定,055走回自己的原来位置转身,看了眼警署内的钟表,还有半分钟。
“诸位,生活在死亡阴影之下的感觉如何。”
享受着一众愤恨目光,055轻点左袖,黑色的蛇自手臂处游出第一次面对泱泱一群人,它温顺地贴在055的左手手心,对着人群却是攻击的姿态。
“毒蛇都出来了,她定是毒蛇。”
“可恨,一个通缉犯竟在法庭底下藏这么久。”
“呸,害人不浅的东西。”
对于她自爆身份的举动更加不安,出声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