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雪马上接上话头道:“这话,还要从前一次娘娘在半夜遇到鬼脸说起。”
“鬼脸?”
“对,那次娘娘偶然发现有个带着鬼脸面具的人,想要行不轨之事。只是因为被娘娘察觉,这才惊走。微臣以为,此人应该就是这次个栋儿下毒的凶手,说不定他上一次也是打算用这个办法。”
“桂儿!”赵伣的语气中带有责怪的意味:“这么重要的事情,朕怎么到了今天才听说?要是之前朕就知道此事,那早就命人彻查了!”
“官家息怒。”段清桂忙不迭辩解道:“当时臣妾只是在半睡半醒之间,回头的时候才被鬼脸撒了迷药晕厥过去。那段时间臣妾身子本来就不好,经常会做梦那鬼脸一没伤臣妾,二没伤栋儿,臣妾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噩梦。要不是这次栋儿中毒,臣妾断不会将两者联系到一起的。”
赵伣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你晕倒在院子里那次?”
“正是,当时臣妾无法肯定任何事情,只好请圣上准臣妾的妹妹入宫作陪,也好有个照应。”
思忖一番之后,赵伣道:“白若雪,你接着说。”
“前天夜里鬼脸故技重施,迷晕奶妈和侍女之后,在奶妈的左乳涂了常山,这才导致皇子吃奶时中毒。”
“你昨晚特意赶去缀玉阁,可查出线索?”
“还未细查。”白若雪禀报道:“目前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一个轻功了得的绝世高手,翻过院墙进入缀玉阁下毒。第二,是缀玉阁的其中一个下人所为。”
“那还等什么?先将他们全部下狱,然后慢慢审问!”
“官家且慢!”段清桂向白若雪递了一个眼神,随后道:“将他们全部下狱,怕是会屈打成招,到时候真正的凶手却漏了网,说不定还会对栋儿不利。”
赵伣一挥手道:“即使凶手不在其中,这些下人被凶手两次入侵亦无人知晓,还留着做什么?朕不能再让栋儿冒这个风险,全部换了再说!”
白若雪道:“圣上,如此一来,说不定会让凶手有机可乘,成漏网之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