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这些都只不过是我的推测罢了。”白若雪再次看向覃如海道:“黄鸣鹂和俞培忠相继身死,他们究竟有没有行过房?究竟那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已经无从得知,也没有必要知道。”
覃如海刚松了一口气,白若雪却又严厉地诘问道:“只是你若以为勾结山贼一事能就此一笔揭过,那就太天真了。原先我以为你没有断案之才,看样子倒是小瞧你了。你应该知道黄记酱铺是黄铭福的据点,但李博和焦平却不知道你是黄铭福的人。焦平诈死遁走,是你不想让其被抓,昧着良心冤枉马四为杀人凶手。去查抄黄记酱铺的时候,我们并不知道黄铭福就在那儿,是你故意装作不认识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其放走。俞培忠现形之后,又是你给黄铭福提供了线索,使得他找到刑部官舍之后在书桌夹层设下杀人毒计。这一件件、一桩桩,你还敢狡辩不成!”
“大人!”覃如海疾呼道:“这些也只是你的推测罢了,又如何证明卑职做过?”
“黄木寨的人除黄铭福之外,死的死、抓的抓,黄铭福手上应该没有能够威胁你的东西了。他之前来找你打探消息,你既可不理不睬,亦可抓捕立功,可你却依旧选择将消息透露给他。不管勾结山贼也好,透露案情也好,无外呼一个‘利’字。”
这时冰儿和萸儿走了进来,萸儿上前将一叠东西往桌上一摆,覃如海瞳孔瞬间一缩。
白若雪拿起那叠东西往他面前一甩:“这是我们今早从你的官舍之中查抄出来的银票,粗略估算一下约有八百两之多。你身一个从七品的主簿一个月有多少月俸就不用本官多说了吧,这么多银票从何而来?”
至此,覃如海终于低垂头颅,不再作声。
历经两年有余,段慧兰终于得以入土为安了。
段文松拜祭过妹妹之后,原本想和郁离说上几句,不过看到站在她身边的闫承元之后,最终黯然离去。
拜祭结束回到马车前,郁离正打算登车,小怜用力往闫承元背后推了一把:“呆子,还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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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承元被推到郁离面前后,结结巴巴道:“离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