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啊?”
“去焦平房间里查看一番便知。”覃如海喊来汪正:“你带焦安去焦平房中好好搜寻一遍,务必要将‘那件’东西找到!”
“卑职明白!”汪正喊上焦安:“走,找东西去!”
焦安一出房间,覃如海便马上快步冲到门口,透过细缝朝外张望。等到他带着汪正进入焦平的房间,覃如海马上关紧房门,开始在房间里仔细搜查起来。
“那位大姐说有人从应天府的虞城县给焦安捎了一封家书,可他不是不识字吗,又如何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东西?难道是让别人帮忙读,又或者他刚才根本就是在说谎!不管怎么说,这封家书一定有问题,必须将它找出来!”
覃如海开始在房间不停地东找西翻,不过他为了避免被焦安察觉,每翻过一件东西都会按照原样放回。
翻了好一会儿,覃如海终于在床头的被褥底下翻出了一封拆开的信封。信封上面什么都没有写,里边只有一张薄薄的粗纸。
覃如海兴冲冲地抽出信纸展开,里边的东西却令他大失所望:纸上并没有任何一个字,只有在纸中间画了一个人。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此人画得非常丑陋,线条都是随手勾勒出来的,只不能从衣着和人物的造型来看,勉强能认出这是一个女人。
“这是算什么家书,为什么会画这样一个丑女?”覃如海拿着这封信反复看了好几遍,不解道:“谁会特意画这样一幅画,让人从应天府虞城县带过来,莫非是焦平?他又想传达什么讯息?”
他想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想出这幅画的意思,又怕焦安就快回来了,只好将这幅画的图案,牢记在心,然后恢复原样放好。
可当覃如海将家书放回被褥的时候,他又摸到了一小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