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正好借此机会,再次检验一下旁人是不是真的看不到我,毕竟刚刚在喜宴当场,发生一些异常现象也是有可能的。就跟新娘子结婚当日形成的喜煞一样,要是小孩子过去不小心冲撞了,是会大病一场的,有些事,说不清楚。
“嗨……”我举起右手,跟她打招呼。
可是那小娘子好像完全看不见我,就一个劲地往外瞅,嘴里还在喊着,“谁呀,谁呀。”
她几乎是走到我眼前了 ,可是两个眼睛盯着我,就是什么都看不见。
“哎,今天真是邪了门了,怎么老是好端端的感觉跟有人一样。”
了脸上的笑容凝固成一团,我挥舞着自己的两只小手,可眼前的人就是看不见。
不过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虽然这个世界的人看不见我,但是我在在这个世界敲敲打打的话,那还是会有动静的。
也就是说,除了我带过来的东西和我本身不会被人发现以外,这个世界原有的东西人们是会看见它的变化的。
那不就是说,我就算是冻死,我也不能在这个世界多穿一件衣服,要不这个世界的人就会发现一件衣服一直在路上行走?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个地方好像真实世界冷多了,虽说来的时候没有看这边是什么年月,但是就这个温度,就是我生活的最冷的时候好像都没有现在冷。
远处都是村庄,就算是楼房也基本都是村民自己盖的二层小楼,完全挡不住这刺骨的寒风。家家户户好像都是生的炭火,也没有燃气管道,到处都没有城市的迹象。
要不说冻得人难受嘛,一点工业污染都没有,取暖全靠自己动手,这跟把你扔大马路上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有个墙根给你挡挡风。
我长长的吸了一口外边的空气,冷是冷了点,但这呼吸,好像确实顺畅了不少。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我想我得赶紧找到回去的路,就算干点别的事也是要速战速决,要不然早晚有一天我得冻死在这里。
眼前的女人四处打量一番没有发现人影便也继续回去坐下了,那华丽的披肩在身上待了不过两三分钟,便被脱了下来放到了一边。